,琵琶线抽出,男人还未反应过来,线便绕颈缠上。一收,线紧。不过片刻,男人就没了生息。
“行事小心点,一定要在晚上刘万里进去的前脚把人放进去。”
“是。”
不知何时,秀舫冒出了几个黑衣人。不过一盏茶的时间,秀舫又恢复如初。
金陵城甚是繁华,许是因为下元节快到了的缘故。街上人山人海,一不小心就与人擦着身子过去。这不,易雪清刚刚就与那扛着米袋的几个人撞了个正着,那人体格也是壮实,被突兀一撞,身形也未晃上三分。易雪清还未来得及开口赔不是,那几个人就行色匆匆的跑开了。
不远处传来一阵阵叫好的声音,三人一时来了兴致。越过熙熙攘攘的人群,来到声音源头,原来是有人在此卖艺。
那舞剑的一个身着布衣的少年,也就十七八岁的样子。虽然年纪小,那剑术倒是舞的出神入化,手腕一抖,剑花生灿。引来周围人一片片叫好声,易雪清看着那招式倒不像是个跑江湖的,更像是名门正派的弟子。不一会,少年面前的破碗便被扔满了银钱,易雪清也忍不住往里扔了一小块碎银。
几人本说尽早赶往华山,越过金陵城就走,便不在此休息了。结果赶上下元节,这金陵满目繁华的样子着实让几人移不开眼,几人商议不如在此住上一晚,见过晚上的下元夜再走。
三人又逛了一会,方才找了客栈歇脚。易雪清和南灵争执了好一会谁掏钱,好不容易一把推开南灵。一摸身上,钱袋没了......
想想刚才一群孩子从自己身边跑过,还撞了自己好几下。易雪清登时就怒不可遏,让南灵她们上楼以后。立马提着长刀出了门,要教训这群不学好的小崽子。
倒还真是巧,刚出门过了一条街。就看见自己的钱袋子,不过不在那群孩子手里,而是刚刚那个卖艺的少年手里,莫非这才是团伙老大?
见那少年拿着钱袋看来看去,易雪清忍不住开口道:“喂,那是我的钱袋。”
少年听到声音,抬头看到易雪清,脸上竟浮现欣喜之情:“你的钱袋子......”话还没有说完,就感觉手腕一痛。钱袋子被打落,又被长刀挑回至对面女子手中。
“好你个小贼!我好心好意给你打赏,你居然偷我钱袋。”易雪清抱着长刀,怒视着少年道,心里已经在盘算剁他哪根手指了。
少年意识到什么,噌地一下就跳起来。
“你说什么?说谁是贼!”
没想到他反应那么强烈,易雪清冷哼一声:“怎么,我的钱袋在你的手里,你还想说不关你的事吗?”
少年压低了怒气道:“不是我干的,是刚刚一群小孩子偷了我的钱袋。被我反手擒住,我搜我钱袋的时候,顺便发现了你的钱袋。你刚刚给我扔钱的时候,这玩意样式特别,我瞥了一眼有点印象。就想着到处找你,把钱袋给你。谁知你竟污蔑我是贼!”
孩子......易雪清想起来那几个孩子,忽然心虚:“真不是你拿的?”
“我们华山弟子,行的端做得正。就是饿死,也不敢这种偷鸡摸狗的宵小行径!”
“你是华山弟子?”还真是巧,易雪清心想,立马改了脸色道:“我请你喝酒,赔不是怎么样?”
“不必了,我还有事情,告辞。”说罢,足下轻点,不过片刻,少年消失在人群中了。
倒真是个傲气的,易雪清摇摇头,薄唇轻启,又念起了那两个字:“华山......”
易雪清回到客栈,已是傍晚。南灵乔灵薇早就点好了菜等她。南灵见她一副发闷思索的样子,还以为是钱袋没有寻回来。不由安慰她:“寻不回来就寻不回来吧,我身上还有,不是什么大事。”
“对啊,师姐。我也有,以后小心点就是。江湖险恶啊!”乔灵薇也在一旁附和道。
只见易雪清掏出钱袋,扔在桌子上。
“房钱你开,饭钱我请。”
南灵看到钱袋,惊讶道:“你这不是找回来了吗,怎么还那么闷闷不乐?”
易雪清想到了那个少年,但是也不好跟南灵她们说,只得推说自己过于疲惫了。
“在大周,不仅仅有一个上元节,还有下元节,是水官解厄旸谷帝君解厄之辰,天官赐福,地官赦罪,水官解厄,你也是汉人,应该听过吧。”
南灵耐心的向易雪清解释着下元节,易雪清八岁之前的事基本上都忘了,又久居海外她倒也听不懂,只觉得甚是热闹。听闻酹江月举行了盛大的祭祀活动,便兴冲冲的拉着南灵她们去。
“天子春朝日,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