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荆斩棘,她还有什么可畏惧的?
这场与姜家的较量,她不仅要赢,还要让他们输得彻底,再也不敢觊觎她半分!
话分两头,武姨娘逃回姜府时,发髻凌乱,脸上还沾着草屑。
姜父正在书房摔茶杯,满地的瓷片在阳光下闪着寒光:“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你去见姜黎,怎么弄成这副样子?”
“老爷,那姜黎被王府的人惯得不成样子!”
武姨娘扑到椅子上大哭:“她不仅要双倍嫁妆,还让人拿剑威胁我!”
在这个时候也只有她的丈夫可以为她作主。
不管黑的白的她都要说出来,反正把祸水全洒到姜黎身上就行。
闻言,姜父的脸瞬间涨成猪肝色,抓起砚台狠狠砸在地上:“反了反了!真以为嫁进王府就了不起了?我倒要看看,还治不了她了!”
而此刻,姜瑛还小心翼翼地站在一旁,柔弱地抹着眼泪:“父亲,姐姐许是一时气不过……”
“住口!”
姜父狠狠瞪她一眼:“都是你们惹出来的祸!现在倒好,御史台天天盯着咱们家,连礼部侍郎家的宴会都不请咱们了!”
他来回踱步,眼底满是焦虑:“得想个办法,不能再让姜黎这么闹下去了。”
姜焕却不服气地嚷嚷:“怕什么!她不过是个女人,大不了……”
“大不了什么?”
姜父一巴掌扇在他脸上:“你当王府是吃素的?”
他跌坐在椅子上,苍老的面容满是疲惫,“姜黎背后有王府撑腰,咱们……斗不过啊,必须……必须想个办法!”
而此刻被他们讨论的姜黎,此刻正躺在床上,似乎已经睡着了。
但身旁的谢云谏却静静地盯着她,突然道:“你想怎么对付他们?”
昏暗的屋内,男人的声音低沉,隐隐还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担忧。
姜黎缓缓睁开眼睛:“先晾他们几日,等他们慌了神,再慢慢收拾。”
毕竟钝刀子割肉,才最疼!
要是这么快处置了他们,岂不是不好玩了?
闻言,男人顿了顿,声音放柔:“你若觉得不解气,我让人把姜瑛姐弟绑来,任你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