翊没说出来，昨晚他想了很多，特别是秦沐阳那一系列的反常行为，都让他不得不怀疑到张经理身上。

可既然秦沐阳现在并没有想要如实交代的意思，他也不能太过勉强，只能先默默地保护好这个小家伙，然后再另做打算。

“……你在这里，我比较踏实。”顾景翊轻笑道，“当我工作累了的时候，能一眼就看见我的宝宝，心情会好很多的。”

“真的吗？”秦沐阳双眸亮晶晶的，笑意盈盈地道，“原来我还有这么大的作用呀？”

“是呀。”顾景翊眼神温柔地看着他，“所以我的宝宝愿意留下来陪着我吗？”

秦沐阳开心极了，一蹦一跳地凑过去搂住他的胳膊，欣喜道：“愿意呀！特别愿意！非常愿意！超级无敌愿意！”

顾景翊看着他似乎又恢复了往常的样子，暗暗松了口气。

但与此同时，他对张经理的怀疑也更深了几分。

于是当天中午，趁着秦沐阳在休息室午睡的功夫，顾景翊径首来到张经理办公室门口，抬手敲了敲门。

“进。”

张经理原本那带着一丝奸笑的表情，在看到来人时瞬间变了脸色，有些尴尬。

“顾总，怎么是您呀……”

“哦？”顾景翊挑了下眉，“那张经理以为是谁呢？”

张经理挠挠头，打了个哈哈：“没有没有，没谁……”

说罢，他连忙转移话题，问道：“顾总您突然过来找我，是有什么事要吩咐吗？”

“嗯，确实有件事……”顾景翊的视线在这间屋子里大概看了一圈，最后落在张经理的脸上，“我想问问，我那个新来的小助理，前几天在你这里的表现怎么样？”

张经理怔愣了下，随即给出了一个极其标准的答案：“挺好的，那孩子很聪明，学习能力强，认真负责，是个好苗子。”

“没了？”顾景翊眼睛微眯，“只有这些吗？”

“对……对啊。”张经理有些心虚，“那顾总想听到的答案是什么样子的呢？”

顾景翊抱着双臂，缓步朝办公桌走去，随后抬手在桌面上敲了两下，声音骤冷：“如果张经理的评价真的如此客观，那你能不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偷拍我小助理的照片？还要在上班时间放出来欣赏，目的何在呢？”

张经理心头一惊，这才反应过来他刚才正对着秦沐阳的照片发泄欲望来着，顾景翊来的太突然，以至于他忘了关掉屏幕。

“顾总，我……我没有恶意，只是闲来无事，随意翻看相册，恰好看见秦助理而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