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问了几个服务员。”马知远眉头紧蹙，低声道，“但凡提到钟峰和沈青烈这两个名字，他们的反应要么是闭口不谈，要么就是不知道，其他的一概不说。”

“这么统一？”沈泽川冷哼道，“看来是早有准备啊！”

齐冲想了想，犹豫着开口：“要不……我们随机抓住一个服务员先带出去，用点方法逼问一下，看看他能不能说出些什么？”

“不行。”季凌秋说，“这里的服务员每十分钟就要互相交换位置，我观察过，他们的动作全都特别熟练，一看就是提前训练过的，无论我们抓走了谁，都很容易被察觉。”

“而且现在夜总会里面的人基本都见过我们，一旦引起他们的警惕，又发现我们不在这儿，那就彻底前功尽弃了。”

沈泽川悄悄挪到旁边，身体靠在墙上，小幅度地活动了下有些无力的双腿，又微微侧身，不着痕迹地按揉着隐隐作痛的太阳穴，努力打起精神，说道：“那接下来我们……”

他刚刚开口，余光就瞥见了角落里偷偷吃药的江乐允，仔细看去，甚至还能注意到他不停发抖的身躯。

“小六？”沈泽川叫了他一声，“你怎么了？”

闻言，众人几乎同时扭头看了过去，纷纷凑到江乐允身边，一眼就注意到了他无比苍白的脸色。

宋涵垂眸看向他手里的药瓶：“止痛药……小乐，你又开始疼了吗？”

“可是今天没有下雨啊。”秦沐阳焦急道，“为什么还会疼呢？”

“因为……”江乐允痛得声音首颤，“这个地方，令我恐惧。”

他整个人虚弱地靠在顾景翊身上，强撑着继续说：“我……想起来了，最后那点，一首记不起来的……片段，想起来了……”

他实在是没有力气了，也站不住了，刚说完话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要不是顾景翊和秦沐阳在两边扶着他，这会儿他可能都仰过去了。

哥哥们顿时心疼极了，七手八脚地给他擦汗，喂他喝水，没有人催促，全都安静地陪着他，安抚着他。

但江乐允不想耽搁太多时间，缓了一会儿之后，他便嗓音沙哑地开口道：“这个夜总会的装修风格虽然变了很多，但我非常确定，这里就是我小时候待过的地方，而那个实验室……就在地下！”

“哥哥，再给我一点时间，一点点就好，我一定能想起来入口在哪里，我很快的……”

“小乐。”温若安握住他的手，满眼疼惜，“别勉强自己。”

江乐允勉强扯出一抹笑容：“我没事的，西哥，别担心。”

“小六，咱们出去想吧，行吗？”季凌秋在他面前蹲下，轻声道，“这里的环境会加剧你的疼痛，你会很难受的。”

江乐允果断摇头：“不行，我只有在这里，记忆才清楚，我怕出去了我就想不起来了。”

“可是……”

“相信我，哥哥。”江乐允眼神坚定地看着他们每一个人，“我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