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物。

然而比尔还没走两步，

身后的小男孩传出糯糯的声音道，“我一般只能听见浴缸里的声音。”

见比尔停下脚步后，小男孩继续解释道，“就在这排水口的位置上。”

说实话，比尔是唯一一个听见自己说排水口有声音后却没发笑的大人。

“什么样的声音。”，比尔面色凝重，转过头来无比重视的看着蘑菇头男孩。

男孩乖巧的回答道，“有很多种，有的时候像是其他孩子的声音，但很多时候像……”

“像一个小丑……对吗？”，比尔缓缓说出男孩心中的答案，

男孩闻言点点头，

比尔的心彻底沉了下去。

比尔上前几步，半蹲着拉住男孩的衣领，尽可能扯出了一个笑得不如哭的笑脸，

他想让自己和善点，却只能吓得小男孩僵首在那里。

“听着，孩子！”，比尔声音颤抖着笑道，“离开这里！快点搬离德里镇！”

“告诉你的父母们，随便编一个理由都好！离开！离开这里！知道吗？！”

越说着，比尔越暴躁起来，

“老子不管你什么理由！离开这里！越远越好！千万！千万不要再回来了！”

不同于蘑菇头小男孩以为自己遇到疯子，此刻吓得动也不敢乱动一般，

灌木丛下，

安德鲁与杰西将比尔的话听得清清楚楚，

二人对视一眼下，

他们确信不远处的比尔就是他们要找的人，

即使不是参与者，也至少是个知情者。

且前者可能性比后者更大，

就是这参与者似乎也并没有安德鲁心中想象的那样从容应对潘尼怀斯的复苏。

不过不管怎么说，

二人都很高兴，

安德鲁高兴自己终于找到知情人了

杰西则高兴自己不用担心母亲知道这件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