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泛着红光,像块巨大的红玛瑙,“秦逸,让口窍石的温度再高些!青龙虚影的鳞片都冻裂了,再这样下去,就要变成冰雕龙了,连龙爪都快抬不起来了,刚才抓冰的时候都打滑了!”
林墨的雷光剑突然刺入冰层,蓝电在水下炸开,将靠近船底的锁灵冰劈成碎块,冰块飞溅起来,像无数把小刀子,擦着防护罩飞过,带起刺耳的呼啸声。但冰块在空中重新凝聚,变成无数细小的冰针,像场银白色的冰雹砸向防护罩,撞在上面发出 “叮叮当当” 的响声,密集得像下雨,听着让人头皮发麻。.l+a^n¨l_a?n-w-x¢..c~o?m¨他的雷灵根与船底的蓝电网共鸣,在防护罩外织成道透明的屏障,冰针撞在屏障上 “噼啪” 作响,化作股股冰雾,把他的眉毛都染成了白色,像落了层雪:“秦雪,用圣力加固防护罩!左舷的晶石光芒变弱了,再不想办法,防护罩就要裂开了,到时候我们都得变成冰棍,连说话都得冻成冰碴子!”
秦雪的圣力流苏突然散开,银白光芒像层薄纱覆盖在防护罩上,被寒气冻得微微发亮,像撒了层碎钻,在阳光下闪烁不定。她的圣瞳穿透冰层,看见海底的冰原上布满裂缝,银白色的寒气正顺着裂缝往上涌,像群即将破茧的冰虫,密密麻麻的看着头皮发麻,让人起鸡皮疙瘩。“分魂在引导寒气攻击我们,” 她的流苏卷着块玄铁碎片,银白光芒让冻脆的金属渐渐恢复韧性,碎片上的冰碴都融化了,露出乌亮的底色,“地热裂缝的位置就在深渊中心,那里的寒气最淡,耳窍分魂应该就藏在裂缝底部的冰窟里,被声波形成的冰罩保护着,像个裹着棉花的大粽子,想剥开可不容易。”
楼船靠近极寒渊时,秦逸才发现整座深渊像口巨大的冰井,深不见底,往下看能让人头晕目眩。冰层的缝隙里流淌着银白色的寒气,像条条凝固的河流,空气中弥漫着冰碴与金属冻结的混合气味,吸进肺里像吞了块冰,刺得喉咙发疼,连说话都带着颤音,像被冻得打哆嗦。最奇特的是冰壁上的植物,全是半透明的苔藓,叶片上结着层冰晶,却能发出淡淡的绿光,像无数只萤火虫趴在冰上,把冰壁照得幽幽发亮,像块巨大的绿宝石。
“是‘凝冰苔’,” 楚瑶的红绸卷着块掉落的苔藓,麒麟真火与苔藓接触的瞬间,竟发出 “滋啦” 的响声,像冰遇上火,冒出股白汽,带着股淡淡的腥气,“古籍说这种苔藓靠吸食寒气生长,根茎能入药,中和锁灵冰的毒性,就是味道太冲,跟冻住的薄荷似的,闻着都头疼,阿珠刚才闻了下,打了好几个喷嚏,眼泪都快出来了,像只受了委屈的小猫。”
林墨的雷光剑突然指向冰壁中部,蓝电在冰缝间炸开,惊起群长着翅膀的银白色虫子,像一团移动的雪花,看着软绵绵的,实则危险万分。那些虫豸扑扇翅膀的瞬间,撒下冰晶般的粉末,落在冰层上 “咔嚓” 作响,冻出个个细小的坑,像被针扎过似的,密密麻麻的让人密集恐惧症都要犯了。“是‘冻灵虫’,” 他的雷灵根顺着冰壁蔓延,在虫群栖息的洞穴外织成蓝电网,电得虫子 “噼啪” 作响,像在煎虫子,“这些虫子是耳窍分魂的眼线,刚才差点钻进防护罩的缝隙,被清心草的气味拦住了,不然我们的灵力都要被冻住了,连剑都握不住,只能眼睁睁看着它们爬满全身。”
秦雪的圣力流苏托着株凝冰苔,银白光芒让苔藓上的冰晶渐渐融化,露出里面淡绿色的茎秆,还带着点湿润的水汽,摸上去滑溜溜的,像块绿色的肥皂。她的圣瞳穿透茎秆,看见细小的热气顺着脉络流动,像条微型的热河,在冰绿色的茎秆里格外显眼,像条游动的小火龙。“醒魂木的气息就在这附近,” 她的指尖点在苔藓的根部,银白光芒顺着草根渗入冰下,冰面都跟着微微发热,能感觉到脚下传来的暖意,“地热裂缝的热量在融化冰层,再晚些可能就找不到完整的醒魂木了,只能捡些碎渣,到时候对付耳窍分魂就难了,说不定会被它的声波冻成冰雕,永远留在这极寒渊。”
阿珠抱着花盆跑到冰壁边,雏菊的根须正顺着冰缝生长,在冰面上织成细密的网,网眼间的冰层正在融化,露出下面深色的土壤,像块块补丁。“秦雪姐姐,小花在挖洞呢。” 她的小手指着根须最密集的地方,冰面突然 “咔嚓” 裂开道缝,暗红色的热气从缝隙里钻出来,把周围的冰碴都融成了水,像个小小的温泉,冒着袅袅的水汽,“下面好像有东西在冒烟,暖乎乎的像爷爷的暖炉!我把手伸过去,都不觉得冷了,手指都能灵活动弹了。”
秦逸的邪器长剑突然与热气共鸣,金色光纹在剑身上旋转成火轮状,将靠近的冰针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