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
林墨的雷光剑在青铜海门旁炸开,蓝电织成的网将门后渗出的黑雾挡住。他用剑尖挑起缕黑雾,雾气在蓝电中凝结成黑色的水珠,水珠里裹着些破碎的画面,像被揉皱的画卷 —— 画面里有座地下宫殿,宫殿中央立着根黑色的柱子,上面插满了聚阴珠,周围的石台上绑着无数凡人,他们的魂魄正被吸入柱子里。“这些黑雾里有记忆碎片,” 他用匕首敲碎水珠,画面立刻朝着神庙深处飞去,在石镜周围闪烁成流动的光斑,“古籍说预言之镜能映照真实,被聚阴珠污染后,就会把阴尸宗的记忆碎片投射出来,你看那画面里的柱子,上面的符文与七窍星图中的死纹相合,估计就是他们炼制尸傀的总坛,看得人心里发毛。*0!0-小!说~网` ?最_新.章^节\更?新/快_”
秦雪的圣力流苏托着古籍飞进海门,书页在海风中自动翻页,停在记载预言之镜的章节。泛黄的纸页上画着面巨大的石镜,镜面映出的黑影正在组装具巨大的傀儡,傀儡的关节处嵌着各色晶石,头颅的位置是颗黑色的聚阴珠,眼眶里流淌着红色的液体。“古籍说预言之镜的核心是‘海眼之心’,” 她的指尖抚过石镜的插画,银白光芒让模糊的批注显形,墨迹里混着细小的金粉,“这颗心能净化一切虚妄,也是阴尸宗最害怕的东西。他们肯定是想挖出海眼之心,让镜子彻底被黑雾污染,就像往清水里倒墨汁,再也照不出真实,到时候他们就能在暗地里为所欲为了。”
阿珠抱着花盆跑到海门前,雏菊的藤蔓顺着门轴往上爬,根须缠绕住锁链的瞬间,白色的小花突然绽放,花瓣上的露珠滴在锁链上 “滋滋” 冒起白烟,将黑色的雾气驱散。她用小铲子往海水中撒着清心草籽,种子落入水中的瞬间就发芽生长,绿色的嫩芽顶开珊瑚礁,在白玉石阶上织成细密的网,网眼间开出的白花与珍珠的金光相映,像海底的繁星。“小花说海眼之心很伤心,” 她把脸颊贴在微凉的门环上,能感觉到青铜里流淌的暖流,“刚才有片花瓣落在海面上,海水突然掀起巨浪,把阴尸宗的黑袍人卷得老远,像被妈妈教训的坏孩子,估计是海眼之心在帮我们呢。”
秦逸的邪器长剑突然与七颗晶石共鸣,金色光纹在剑身上旋转成轮,将迎面而来的黑雾劈成碎末。他的光翼展开到极致,金色羽毛扫过海面,激起的浪花在阳光下凝成金色的水珠,像撒了把碎钻。楼船穿过青铜海门时,海眼神庙的全貌展现在眼前 —— 庙内的廊柱已经被黑雾缠绕了大半,断壁残垣间散落着破碎的珍珠,预言之镜所在的石台被黑色的管道包裹,管道连接着海底的聚阴珠矿脉,像无数条吸血的章鱼触手,正将海眼的能量输送到阴尸宗的总坛。
“海眼之心肯定在石镜后面!” 秦逸握紧长剑,光翼带着楼船俯冲而下,金色的光芒在金光中劈开一条通路,“林墨用雷网护住阿珠和秦雪,楚瑶用红绸清理神庙里的尸傀,我们必须在镜子被彻底污染前夺回海眼之心,不然阴尸宗的阴谋就再也无法探查,到时候他们就会像老鼠一样躲在暗处,随时可能跳出来咬我们一口!”
楚瑶的红绸与青龙虚影合力撕开黑雾,红绸绷得像即将断裂的琴弦,麒麟真火在绸面燃烧,将靠近的黑雾烧得噼啪作响。青龙的龙爪拍碎迎面而来的石柱,石块飞溅中,她看见阴尸宗的宗主正站在石镜前,手里举着颗黑色的珠子,正准备往镜面中央的凹槽里按。“那是聚阴珠的核心!” 她大喊着,红绸像道赤色的闪电射向宗主,“不能让他按进去,否则镜子就会爆炸,海眼的能量会被彻底污染,到时候整个东海都会变成他们的养殖场!”
林墨的雷光剑在半空炸开,蓝电织成的网将阿珠和秦雪护在中间,他自己则提着剑冲向那些正在铺设管道的修士,蓝电在剑尖跳跃,像条灵活的毒蛇,每刺出一剑,就有一个黑衣修士倒下,尸体在蓝电中化作黑烟,被海风吹散成细小的颗粒。“秦雪快净化镜子的能量,” 他一脚踹开个举着骨幡的邪修,骨幡落地的瞬间 “咔嚓” 一声断成两截,幡面上的骷髅头被珍珠的金光覆盖,立刻化作齑粉,“这些管道里的负能量正在侵蚀海眼之心,再拖下去石镜就会爆炸,到时候我们都得被卷进海眼里,连骨头渣都找不到!”
秦雪的圣力流苏缠住预言之镜,银白光芒让镜面的黑雾渐渐消散,露出底下流淌的海水波纹,像被擦拭干净的琉璃。她的指尖点向镜面上的裂缝,银白光芒顺着裂缝渗入,海眼神庙深处传来声悠扬的共鸣,像是被压抑了万年的海螺终于吹响。“古籍说海眼之心需要清心草的灵力才能苏醒,” 她的流苏卷住片飘落的花瓣,银白光芒让花瓣化作淡绿色的光点,融入镜面中,“阿珠的清心草能中和负能量,快让藤蔓缠住石镜,只有这样才能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