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的笛声能扰乱水墙,你看那被笛声震碎的水膜,缺口处的漩涡正在形成漏斗,‘呼呼’地像要把楼船吸进去,得先把这些怪鱼清理干净!”
林墨的雷光剑在水墙外炸开蓝电,电纹在水膜上凝成防护网,将笛尾鱼的笛声挡在外面。他发现被蓝电击中的怪鱼,骨笛尾巴会渗出银色的液体,液体落在礁石上,礁石就会发出 “咔咔” 的开裂声,裂缝里钻出些白色的根须,根须缠绕的地方,旋涡正在慢慢平息。“这些笛尾鱼是被诅咒的沉墟遗民,” 他用剑尖挑起条怪鱼,鱼眼突然流出泪水,“古籍里说违背誓约的遗民会变成鱼形,永远守护在贝壳周围,既不能靠近也不能离开,刚才有只怪鱼用螯钳指向贝壳,像是在指引我们快点过去,眼神里的着急看得人心里发堵。+齐·盛·小-说!网` ,更¢新-最.全′”
秦雪的圣力流苏托着古籍飞出水墙,书页在银色潮水中自动翻页,停在记载骨笛的章节。泛黄的纸页上画着支骨笛,笛身上刻着与贝壳相同的纹路,笛孔里插着蓝色的羽毛,羽毛上的纹路正在向笛身蔓延,形成与水墙图腾相似的图案。“古籍说骨笛能解开贝壳的封印,” 她的指尖抚过笛孔的插画,银白光芒让模糊的批注显形,墨迹里混着细小的骨粉,“但必须用沉墟遗民的血脉吹奏,你看这书页上的泪痕,批注者说最后一支骨笛在百年前遗失了,现在的笛尾鱼,就是当年弄丢骨笛的守护者,它们的骨笛尾巴,其实是用自己的肋骨制成的替代品。”
阿珠抱着花盆跑到水墙边,雏菊的藤蔓突然朝着怪鱼伸出,透明的气根缠住条笛尾鱼的骨笛尾巴,那鱼竟停止了挣扎,骨笛里流出银色的液体,液体落在花瓣上,花瓣立刻绽放出银色的纹路。她把脸颊贴在水墙上,能感觉到贝壳里传来的心跳声,像巨大的鼓点,与骨笛的节奏渐渐重合。“小花说它能听懂骨笛的意思,” 她的声音带着惊奇,“刚才那朵银纹花碰到水墙,图腾突然显出完整的图案,是只巨大的灵龟,龟背上驮着贝壳,贝壳里的定海神珠正在发光,像被藏起来的月亮。”
秦逸的邪器长剑突然与七颗晶石形成新的阵型,蓝光在剑身上旋转成旋涡,与水墙外的旋涡产生共鸣。水墙表面的图腾突然活了过来,灵龟的影子从水墙中浮现,巨大的龟甲挡住狂暴的漩涡,龟爪拍向那些攻击水墙的笛尾鱼,却在接触的瞬间化作银色的雾气,雾气中传来遗民的叹息声。“灵龟图腾在保护我们,” 他望着贝壳的方向,光翼带着楼船顺着龟甲指引的通路前进,“沉墟遗民知道我们没有恶意,笛尾鱼的攻击只是本能,只要拿到真正的骨笛,它们就能恢复人形,你看那只最大的笛尾鱼,它的螯钳上还戴着沉墟的骨环,肯定是当年的首领。”
楚瑶的红绸与青龙虚影合力护住水墙缺口,红绸上的银色丝线与水墙图腾交织,形成新的防护网。青龙的龙爪接住块坠落的礁石,礁石上的贝壳突然张开,里面躺着支完整的骨笛,笛身上的纹路与古籍插画完全一致。“这才是真正的骨笛!” 她大喊着,红绸像道赤色的闪电射向礁石,“刚才笛尾鱼的攻击突然变弱,肯定是感应到了骨笛的气息,快把骨笛拿过来,只要让阿珠吹一声,贝壳的封印就能解开!”
林墨的雷光剑在半空划出蓝电,将靠近骨笛的笛尾鱼挡在外面,蓝电在礁石周围织成保护罩,罩住那支骨笛。他发现骨笛的笛孔里塞着片蓝色的羽毛,羽毛上的纹路正在闪烁,与阿珠雏菊上的银纹隐隐相合。“骨笛认主!” 他用剑鞘小心翼翼地拨出羽毛,羽毛刚离开笛孔就化作道蓝光,飞向阿珠的花盆,“只有阿珠能吹响这骨笛,你看羽毛落在雏菊上,花瓣立刻卷成了笛形,小花肯定早就知道会这样,刚才还故意把藤蔓往礁石那边伸呢。”
阿珠抱着花盆跑到礁石边,雏菊卷成的笛形花瓣轻轻颤动,银色的纹路与骨笛产生共鸣。她拿起骨笛放在唇边,刚吹出第一个音符,周围的笛尾鱼突然停止攻击,骨笛尾巴纷纷指向贝壳,贝壳 “咔嚓” 一声开始张开,缝隙里流出的银色潮水漫过礁石,在水面上形成银色的台阶,台阶两侧的漩涡都变成了温顺的水纹,像铺着银色地毯的通道。“小花说要吹《归潮曲》,” 她的声音随着笛声起伏,骨笛上的纹路开始发光,“这是沉墟遗民回家时吹的曲子,贝壳听到就会打开大门,定海神珠会像星星一样落在我们手里,那些变成鱼的叔叔阿姨就能变回来了。”
秦逸的邪器长剑与骨笛共鸣,金色光纹在剑身上流淌,与银色潮水交织成光带,将整个贝壳笼罩。沉墟遗民的虚影在光带中渐渐清晰,他们穿着古朴的衣袍,朝着阿珠深深鞠躬,为首的老者手里拿着块龟甲,龟甲上的纹路与水墙图腾完全一致。“原来潮汐誓约不是封印,是邀请,” 他望着缓缓张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