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光剑在漩涡边缘炸开蓝电,将涌出来的雾气冻成冰珠。他发现冰珠里裹着块红色的晶体,晶体上的血纹正往阵盘里渗红痕。“这是镇魄珠的碎片,”他用剑尖挑开冰珠,晶体立刻与蓝电相撞,爆出串火星,“他们不是硬闯阵眼,是用碎片引导血河,你看这漩涡边缘的岩石,都被晶体蚀出了蜂窝状的孔洞,轻轻碰就掉渣,比玄冰洞的冰魄花腐蚀厉害多了。].搜?搜±<小£~t说{:网? ˉ}`追%§最μ新??章±?节μ?”
秦雪的圣力流苏探入旋涡,古籍在她掌心自动翻到记载镇魄珠的章节。泛黄的纸页上画着颗红色的珠子,珠子悬浮在石碑顶端,周围缠绕着无数条红色的丝线,丝线的另一端连接着不同的人影,人影的表情各异,有痛苦的、有愤怒的、有麻木的,其中麻木的人影身上都印着阴尸宗的骷髅纹。“镇魄珠能同化魂魄,”她的流苏突然绷紧,指向孤峰传来异动的方向,“阴尸宗的残余在石碑上刻了同化符文,你听这阵盘的嗡鸣声,频率正在变化,被同化的魂魄已经开始攻击未被同化的,再拖下去,所有魂魄都会变成他们的傀儡!”阿珠突然把清心草籽撒向漩涡,种子遇雾便疯长起来,藤蔓上的白花层层叠叠地绽放,将涌出的血雾逼回漩涡中心。她顺着藤蔓往下爬时,脚踝被突然窜出的红鱼咬住,那些鱼刚触到她的血就化作红色的粉末,藤蔓上的白花趁机钻进漩涡,漩涡里立刻传出“嗷嗷”的惨叫,接着就冒出黑色的雾气,雾气落在阵盘上变成了黑色的结晶。“小花说红鱼怕我的血,”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却很坚定,“刚才有朵白花钻进石碑裂缝,石碑突然‘咔嚓’声裂开道缝,里面掉出块玉佩,玉佩上的符文和七窍星图的镇纹一模一样呢!”秦逸的光翼裹着金光冲入旋涡,邪器长剑劈开挡路的血雾,七颗晶石在他掌心展开,金光将周围的血纹尽数定在半空。孤峰石碑的全貌在红光中展开——整座石碑嵌在孤峰顶端,碑身上刻满了红色的符文,镇魄珠悬浮在碑顶,无数条红色的丝线从珠子里伸出,连接着漩涡中挣扎的人影,个穿着黑袍的老者正站在碑前,手里举着个血红色的幡旗,幡旗上的骷髅头眼眶里,嵌着与镇魄珠相似的红色晶体。“你的末日到了!”秦逸的剑刃撞上幡旗的刹那,金色光网突然绷直,将石碑牢牢锁住,“用活人魂魄炼制邪器,今天就让你尝尝魂飞魄散的滋味!”楚瑶的红绸与青龙虚影缠住那些红色的丝线,红绸绷得像即将断裂的琴弦,麒麟真火在绸面燃烧,将丝线烧得噼啪作响。青龙的龙爪拍向迎面而来的血雾,雾气飞溅中,她看见那些被同化的魂魄正在攻击未被同化的,便急挥红绸将它们隔开,红绸上的火焰将被同化的魂魄烧得惨叫连连,却对未被同化的毫无伤害。“这些被同化的魂魄还有救,”她大喊着,红绸像道赤色的闪电穿梭在魂魄之间,“林墨快用雷光剑切断丝线,只要脱离镇魄珠的控制,它们就能恢复神智!”林墨的雷光剑在半空炸开,蓝电织成的网将镇魄珠罩住,他自己则提着剑冲向那个黑袍老者,蓝电在剑尖跳跃,像条灵活的毒蛇,每刺出一剑,老者的黑袍上就多出个窟窿,黑色的雾气从窟窿里涌出,被蓝电烧得发出“滋滋”的响声。“秦雪快净化石碑上的符文,”他一脚踹开老者,幡旗落地的瞬间“咔嚓”一声断成两截,“这些符文在不断吸收魂魄的力量,再拖下去镇魄珠就会彻底失控,到时候整个峡谷都会被血河淹没!”秦雪的圣力流苏缠住石碑,银白光芒让红色的符文渐渐褪色,石碑在光芒中微微颤动,镇魄珠的光芒也随之减弱,那些连接着魂魄的红色丝线开始变得透明,像即将断裂的蛛丝。她的指尖点向石碑上的裂缝,银白光芒顺着裂缝渗入,孤峰深处传来声沉闷的轰鸣,像是被压制了许久的能量终于爆发。“古籍说镇魄珠的力量来自魂魄的怨念,”她的流苏卷住阿珠找到的玉佩,银白光芒让玉佩化作淡绿色的光点,融入石碑中,“阿珠的清心草能化解怨念,快让藤蔓缠住石碑,只有这样才能彻底净化镇魄珠,不然被同化的魂魄永远都醒不过来!”阿珠抱着花盆跑到石碑边,雏菊的藤蔓顺着石碑往上爬,根须缠绕住镇魄珠的瞬间,白色的小花突然绽放,花瓣上的露珠滴在珠子上“滋滋”冒起白烟,将红色的光芒驱散。她划破手指,将鲜血滴在石碑上,鲜血与碑上的血纹融合成淡粉色的液体,顺着石碑的裂缝渗入,红色的符文渐渐褪色,露出底下的星图,与秦逸掌心的七窍星图完全吻合。当秦逸的邪器长剑与镇魄珠接触时,整个峡谷突然震动,孤峰深处传来声震耳欲聋的轰鸣,镇魄珠的红光与七颗晶石的光芒交织成巨大的光茧,将整座孤峰包裹其中。黑袍老者发出凄厉的惨叫,身体在红光中寸寸消散,只留下枚黑色的令牌,落在石碑上“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