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冰柱的人脸,人脸突然睁开眼,射出的红光与镇魄珠相撞,魔蛛王的动作明显迟滞。青龙虚影趁机破冰而出,龙爪抓住魔蛛王的蛛腿,将其拖向光网中央。“这畜生的冰甲会自我修复!”她急扯红绸调整角度,避免被反射的寒气伤到,“秦雪快看看古籍,怎么才能唤醒冰脉的力量!”
林墨的雷光剑突然插入最近的黑晶连线,蓝电顺着冰面蔓延,将流动的魔气冻成冰丝。“秦逸接住!”他反手掷出块冰晶,冰晶在空中炸开,冰雾中浮现出冰族的祭坛,祭司正将雪莲放入冰槽,槽底的纹路与七窍星图的水纹严丝合缝,“这是激活冰脉的阵眼!”秦逸的光翼裹着镇魄珠冲向祭坛虚影,星辰剑刺入冰槽的刹那,他将灵力注入剑柄的星图。金红色光网突然收缩,与蓝电冰丝形成巨大的星阵,魔蛛王在阵中痛苦挣扎,黑晶渗出的黑雾遇光即散,露出里面凝结的冰脉精华。“是阴尸宗在篡改冰脉封印!”秦雪的圣力流苏托着古籍飞向冰柱,书页上的雪莲插画正在变色,原本洁白的花瓣染上黑斑,黑斑里隐约可见黑袍人影正在埋设黑晶,“他们想借魔蛛之手,让冰脉变成魔气源头!”阿珠的雏菊突然将根须扎向魔蛛王的口器,白色花瓣贴在甲壳上的瞬间,魔蛛王发出凄厉的嘶鸣。金红色光网与蓝电冰丝同时爆发,魔蛛王在光芒中崩解成无数冰碴,散落的冰屑里,颗鸽卵大的雪莲籽滚向秦逸,籽内浮现出冰族的影像:“多谢恩公……此籽可重焕雪莲……”冰窟恢复平静时,冰柱上的人脸渐渐淡去,冰脉的黑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退,露出底下莹白的冰层。阿珠蹲在雏菊旁边,看着叶片上的青紫色渐渐消退,根须缠着的雪莲籽正在发光,籽里的冰族祭司对着她颔首,化作冰雾融入冰脉。+w^o\s*y!w..′c-o¢m+“小花说冰脉要重新开花了。”她举起雪莲籽对着冰光,籽里浮现出冰族培育雪莲的画面,最后一帧里,祭司将半块冰脉契埋入花根,位置正与镇魄珠的红光重合,“这籽能让雪莲长在花盆里呢。”秦逸望着冰窟深处重新泛出的莹白,镇魄珠在掌心泛起温润的光。楚瑶正用星砂搓掉红绸上的冰渍,林墨在烤化剑鞘里的冰碴,秦雪则在古籍上记录着新出现的冰脉轨迹,每个人的动作里都带着冰窟特有的清冽感。“总算知道雪莲为什么会枯萎了。”楚瑶抖落绸面上的最后一片冰屑,“这冰脉里的灵力,能让普通草木都变成灵根。”林墨的雷光剑在冰光下划出蓝电,将残余的魔气彻底驱散:“下次再进这种冻死人的地方,我宁愿去南疆喂蚊子。”他呵出白气暖了暖手指,剑穗上的冰碴终于化尽,“这鬼地方,连说话都能冻成冰粒。”秦雪的圣力流苏卷着片冰绒,书页上新浮现的冰图正标注着雪莲的最佳培育地。“冰族的冰脉术确实能克制阴尸宗的魔气,”她指尖抚过冰图上的雪莲籽标记,“但要让雪莲重开,我们得等到冰脉最盛的子时——古籍说那时冰槽会显出星图,对应七窍星图的方位才能种下籽种。”阿珠突然指着冰壁的冰花:“那里有好多发光的冰蝴蝶在飞!”她把雪莲籽放进花盆,雏菊的根须突然指向北方的冰原,“小花说往那边走,能找到百年前冰族留下的灵泉。”秦逸望着根须指引的方向,镇魄珠的红光与冰脉的莹白连成光带。楼船缓缓驶离冰窟时,冰面的裂纹正在重新结晶,最终凝成朵巨大的冰莲,被升起的冷月镀上银辉,像冰族最古老的祝福。楼船的冰锚砸穿第七层冻土层时,秦逸突然按住腰间的星辰剑——剑鞘上的星图正渗出寒气,在甲板凝结出半透明的冰纹,与冰窟深处传来的脉动感完全同步。镇魄珠悬在船首,红光穿透冰雾,照见崖壁上嵌着的冰晶,每块冰晶里都封存着蜷缩的人影,冰晶碰撞的“叮咚”声里,隐约夹杂着类似诵经的低语。“这寒气能冻裂灵脉。”楚瑶呵出的白气在红绸上凝成霜花,她试着甩动绸带,却发现末端已与船舷的冰棱冻在一起。麒麟真火顺着绸面游走,在冰棱上烧出细小的熔洞,融化的冰水刚滴落就变成针状冰锥,“林墨刚才用雷光剑劈冰壁,剑刃‘铛’地弹回来,缺口处凝着的冰碴三息不化,还往剑穗里钻呢。”林墨蹲在锚链旁,正用星砂擦拭雷光剑,剑身上的蓝电被寒气逼成细碎的星点。“不是普通寒冰。”他敲碎块从冰壁上凿下的晶体,里面裹着的黑色纤维突然绷直,像冻僵的发丝,“刚才清理冰锚时,发现冰层里嵌着魔蛛的颚片,齿痕里卡着冰绒——你闻这碎冰,有股铁腥气,比魔族的硫磺味更刺鼻子。”秦雪将古籍摊在冰制的案几上,圣力流苏拂过“极北冰窟”插画时,纸页突然蒙上白霜。泛黄的画中,雪莲生长在冰脉交汇处,花瓣上的冰晶折射出七彩光晕,穿冰甲的修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