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穿过传送阵的刹那,秦逸突然感到掌心的星辰剑震颤 —— 剑身上的七珠纹路正渗出淡金色的光,与沙漠的烈日交织成刺眼的光晕,将周围的沙丘染成金红色。¢衫`叶`屋· ~已¨发?布`最?薪′蟑.结′阿珠趴在车窗上,雏菊的花瓣被热风掀起,根须缠着的花种在阳光下泛着微光,落在沙地上的瞬间,竟冒出细小的绿芽。
“这沙子烫得能煎鸡蛋。” 楚瑶用红绸遮住额头,绸面的龙纹在烈日下泛着红光,之前在车厢里舒展的慵懒早已不见,取而代之的是警惕,“你闻这风里的味道,有股硫磺混着尘土的怪味,比青石镇的青草香刺鼻多了。林墨你看那远处的蜃景,是不是像座城池?”
林墨正用布擦拭雷光剑上的沙尘,剑身上的蓝电在烈日下显得格外清亮,剑穗的银铃被热风裹着,发出断断续续的 “叮咚” 声。“是黑沙城,” 他指着蜃景中隐约可见的城楼,城墙上的旗帜在风中猎猎作响,“西域最大的补给点,过了这里再往西走,就是流沙区了。`优-品~晓_说/徃\ *首`发!不过这城看着比地图上标注的大,城门口的商旅排着长队,好像在接受盘查。”
秦雪将古籍摊在车厢的小几上,圣力流苏拂过 “西域古城” 章节时,纸页突然浮现出流动的沙纹。泛黄的画中,沙漠深处的古城被黄沙半掩,塔尖的符文与星辰剑的七珠纹路隐隐呼应,穿白袍的西域修士正围着古城诵经,经文的音节在画边形成注释。“这古城叫‘楼兰遗墟’,” 她指尖点向画中模糊的城门,银芒让注释显形,“古籍说它是上古星陨时沉入沙海的,每千年苏醒一次,城砖里嵌着星陨碎片,能引动天地灵气 —— 你看这注释的笔迹,和九霄阁传讯上的字迹很像。”
阿珠突然指着车窗外的沙丘,雏菊的根须顺着窗缝钻出,触到沙地的瞬间突然结成网状,叶片上的脉络亮起青光,与星辰剑的光晕形成制衡。沙丘下的阴影里闪过几道黑影,速度快如闪电,在沙地上留下串细碎的脚印。,零·点+看_书/ ¨首?发′“小花说那里有东西在跑,” 她把脸贴在车窗上,眼睛瞪得圆圆的,“刚才有片花瓣飘出窗外,立刻被什么东西叼走了,根须感觉到它们有尖尖的牙齿!”
秦逸握紧星辰剑的刹那,剑身上的金光突然投射出片光幕,将马车笼罩其中。黑沙城的城门处突然传来骚动,群身着皮甲的西域卫士策马而来,腰间的弯刀闪着寒光,看到马车的瞬间,纷纷勒住缰绳,为首的卫士翻身下马,拱手行礼:“九霄阁令,特来迎接诸位仙师。” 他腰间的令牌泛着与秦逸剑上相同的金光,“城主已备下宴席,说是有要事相商。”
踏入黑沙城的刹那,热浪中混杂着香料的气息。街道两旁的商铺挂着五颜六色的地毯,摊主们用生硬的中原话叫卖着,有卖葡萄干的,有卖胡麻饼的,有卖兽皮的,空气中弥漫着异域风情。位戴面纱的西域女子突然拦住去路,手中的银壶泛着淡淡的灵光:“仙师请用马奶酒,” 她的中原话带着奇特的口音,“城主说诸位远道而来,先润润喉。”
楚瑶的红绸不自觉地挡在阿珠身前,红绸的龙纹与女子银壶上的花纹产生共鸣。“不必了,” 她的语气带着警惕,麒麟真火在指尖一闪而过,“我们还是先见城主吧,耽误了正事,你担待得起吗?” 女子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躬身退到一旁,银壶的壶嘴对着马车的方向,闪过道微不可查的红光。
林墨的雷光剑突然轻颤,剑穗的银铃发出急促的响声。他低头查看时,发现剑身上映出道黑影,正从屋顶的阴影处掠过,速度快如鬼魅。“看来有人不欢迎我们,” 他握紧剑柄,蓝电在剑身上流转,“刚才那女子的银壶里,掺了‘迷魂草’的汁液,虽然对修士造不成伤害,但能让人精神恍惚。”
秦雪的圣力流苏突然缠上片飘落的花瓣,银白光芒让花瓣上的粉末显形,正是迷魂草的花粉。古籍自动翻到记载 “西域毒物” 的页面,插画中的迷魂草与女子银壶上的花纹完全一致,旁边的注释写着 “西域七族常用迷药,可被星辰之力化解”。“是西域七族的人,” 她将花瓣弹向空中,花粉在金光中瞬间消散,“古籍说他们世代守护楼兰遗墟,不允许外人靠近,看来九霄阁的传讯没说错,古城苏醒的事已经惊动他们了。”
阿珠的雏菊在客栈的窗台上绽放,引来只色彩斑斓的西域蝴蝶,停在花瓣上久久不愿离去。她看着桌上的葡萄,颗颗饱满多汁,紫莹莹的像宝石。“小花说这葡萄很甜,” 她拿起颗递到秦逸嘴边,眼睛弯成了月牙,“根须说城里有好多星陨碎片的气息,比万尸窟的尸晶干净多了!”
城主府的宴席上,烤全羊的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