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时间恐怕也没有人手把酱油卖到全郡,郡外。我与甄公想请求公子,把昌邑之外的酱油生意,交给我们负责。我们从公子手中低价购入……。”
韩婴打断了他的话,说道:“公的意思,我明白了。二位是同乡长辈,我不敢傲慢无礼。但我不懂俗务。二位的事情我答应了,可让韩懿引二位去见我的家令。你们详细商谈。如何?”
他没有表现的不耐烦,而是表现出了朴素的道理。你们说的这些事情我不在乎。
但你们是同乡长辈,我允了。但请不要跟我说这些烂事,我有管家。
甄文听明白了,苦笑了一声。对人家来说,可能是打一个喷嚏,而对我们来说,可就是狂风暴雨了。
他是彻底服气了,再也不敢说什么。
何元的内心自卑又愤怒,妒忌又羡慕。但面上他恭敬行礼道:“谢公子。”
韩婴轻轻颔首,转头看向了韩懿。韩懿站了起来,走到门口弯腰虚引道:“二位。请随我去见家令。”
二人不敢怠慢,齐齐对韩婴行了一礼,然后站起跟着韩懿走了。
至于他们与晋成是怎么商量的,韩婴还真不在乎。
不赶尽杀绝己经是最大的面子了。对于这样的同乡、陌生的市井商人,他是不在乎的。
给面子,不得罪,不结交,不亲近。
韩婴让侍女撤走了茶水糕点,又拿起了兵书观看。
不久后,甄文、何元与晋成谈妥了。他们关闭了昌邑城中的所有酱油店铺,让韩婴垄断昌邑县城内的酱油生意。
他们从韩婴的手中以较低的价格批发酱油,卖去全郡。这样韩婴既不用组织人手往别县卖酱油,他们也有些残羹剩饭,两全其美。
甄文出来之后,背脊出汗,感慨道:“嗟呼。我早就听说战国有西大公子,都是英俊飞扬的贵人。可惜我与他们不是生在同一个时候。今日见到韩氏公子,也是幸运啊。”
血统、家世、财富、上下等级。
英俊仪容。
进入庄园的一幕幕,都让他印象深刻。
何元却是神色抑郁,眼神深处有杀意在闪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