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几分真心。
韩婴笑着说道:“以前不能说,但现在可以说了。其实孤早就想当王了,只是忍住罢了。像信一样把王字写在脸上,恨不得让所有人知道。这是没用的。最后成为王的人,才真正的王。所以,孤很留意宗族与贵族们的子弟。哪家孩子有骨气,哪家孩子有学识,孤都一一留意。所以孤知道谁家母亲身体不好,谁家的儿子有能力。孤不开口,孤也不行动。但不代表孤什么也没有做。”
韩婴的这一番话,刚才众人都己经体会到了。这一想韩婴、韩王信真的是天差地别,没有可比性。
“我怎么就跟了信?我真是眼瞎。幸好大王不嫌弃我们,愿意亲近我们。”
“大王真是宽厚,我们立信为王就是死罪,大王杀了我们都不过分,却愿意宽恕我们。”
“事实证明,最后成事的是大王。仁义啊......”众人内心都是感慨。
韩婴又让章鲤进来,指着章鲤说道:“这是孤的姐夫章鲤,是孤的手足。别看他年纪小,自小与孤一起学习兵法,这些年也追随孤作战。乃将军之才。现在孤加封他为假将军,统率并从新整编你们,补充一些秦军降兵。规模十个千人队。他也会删选你们。不合格的就做个富家翁,孤不会亏待你们。合格的就继续在军中效力。”
章鲤很是沉稳,对众人一抱拳。
“是。”众人己经心悦诚服,韩婴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韩婴点了点头,让章鲤带着几个舍人脱离舍人编制,与他一起去带兵,并打发众人离开了。
另外,韩婴打算明天派人去见齐相田荣,讨要众人在齐国的家眷。
也派人去见赵王歇,讨要晋猛统率的一万赵国勇士的家眷。
张良把一切都看在眼中,暗自点头:“这才是王者,从容不迫。统御臣下不仅是杀戮震慑,还有温情恩义。”
晋猛没什么想法。
彭越心想:“这些蠢货,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他又得意洋洋,“我与布一早跟随大王了。真是英明睿智。”
韩婴也乏了,先让张良下去,温柔让他保重身体。然后才让晋安出来伺候自己沐浴更衣。等清清爽爽之后,他与晋安睡在一个被窝里。一时却没有困意,脑子里浮现出了章邯两个字。
章邯的麻烦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