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手,拧着眉头道:
“太子殿下让你们来的,不能啊,他就是看俺老程不顺眼,也不至于不给俺留个后啊,处亮才多大,派来做什么?
那个,你们来这,陛下知道嘛?”
少年道:
“陛下不知,是太子殿下让我们来的。”
程知节拧着眉头道:
“太子让你们来干嘛?”
少年指了指夕儿:
“让我们送她过来拿些东西,然后再带她回去。说是棒棒糖没有了,卫王哭着要了三天了,再不给他,怕再哭出个好歹。”
夕儿道:
“小郎君”
宋笃赫把眼一瞪:
“叫师傅。”
夕儿噘了噘嘴巴道:
“好吧,小郎君师傅,宇儿姐的兄弟姐妹朋友啥的太多了,把我零食都吃光了,特别是那个叫卫王的小胖子,一天得吃好几块棒棒糖,跟他说吃多了牙疼也不管用。能再给我拿点吗?”
少年听了,看了夕儿一眼,却没有说话,只是垂着脑袋摇了摇头。
一瞅他那模样,宋笃赫就知道里面有事,忙问道:
“你是?”
少年抬了抬头:
“这位兄台,在下房遗直,”
又指了指后面那俩道:
“那两位,长的黑的是尉迟将军长子尉迟宝林,另一个是宿国公次子程处亮。”
宋笃赫见来的都是高干子弟,自然不敢怠慢,忙一一见礼。
夕儿道:
“小郎君为何给他们行礼?”
宋笃赫白了夕儿一眼:
“去了趟长安,个没长,架子倒大了许多,怎么,你和他们很熟嘛?”
夕儿道:
“也不是很熟,就是天天给他们吃好吃的。”
房遗直闻言,抬了抬头,又缓缓地下,好似受了气的小媳妇,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模样。
宋笃赫见了,心中更是纳闷,放下夕儿,拉着房遗直的胳膊走到一边,小声问道:
“咋回事?怎么欲言又止的?”
房遗直道:
“宋公子,我们没有白吃夕儿的东西,是她和公主合伙做生意,在宫里卖好吃的,我爹好心劝了劝她,被她和公主拽掉了一把胡子。”
说到这里,房遗直满脸悲痛的摇了摇头:
“现如今,我们的月例都被她俩挣没了,最惨的是卫王,钱都付了好几天了,棒棒糖却没给人家,卫王不依,去找她俩理论,被她俩摁在地上一顿好打,着实气不过,这才哭着去找了太子。
我爹说,若是武功没事,让你赶紧把她接回来,再这么下去,公主都要被教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