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道:
“吆喝,送来了。”
程知节扭头一瞅:
“还真是。”
说完便迎了上去。
侍卫们都认得他,连忙见礼,程知节不耐烦的挥了挥手,两只眼只在坛子上打转。
侍卫扭着头,一脸嫌弃的道:
“宿国公莫要看了,都是虎豹的尿液,骚气的很。陛下怕你们分不清,都特意注明了。”
说着,转了转坛子,露出了上面的字。
程知节大喜,挥手道:
“快放洞口去,熏死那个臭小子。”
宋笃赫撇了撇嘴:
“你儿子又不是不在这里睡,先熏死谁还不一定呢。提前声明哈,捣鼓了这些东西,千万别骑马,若不然被摔了,可别来怪我。”
房玄龄道:
“宋家小子,东西是运来了,你打算什么时候用啊,照突厥那速度,今天可就离谷口二十里了。”
宋笃赫瞅了瞅那几个坛子,皱眉道:
“少了些,不如多点一块洒效果好,近点没关系,马有多怕这玩意,你刚才也听见了,咱们只要挑个风不大的日子,让遗直贤弟从北往南这么洒一路,他们的马指定都往山谷里跑。那颉利刚在谷中吃了那么大的亏,肯定不敢追进去。
到时候没断腿的交给宿国公,断了腿的留着吃肉,总之来多少咱们祸害多少就完了。”
房玄龄皱着眉头想了想:
“你算盘打的倒是挺精明,可兵临谷口才动手,是不是有点晚了。”
而后眉毛猛的一跳:
“不如早些,若他们的马损失严重,机动能力便会大大受损,也就失去了绕过武功直逼长安的能力。”
程知节眼睛一亮:
“对啊,如此一来,尉迟老黑岂不是也能过来搭把手了。”
宋笃赫道:
“光拣好听的说,你们咋不说,突厥没了马,就只能打武功了呢。”
朝北瞅了瞅,皱着眉头道:
“你说这个颉利也真够死心眼的,明知道武功不好打,填着坑也要过来,那么多大道通长安,就不知道绕绕路呀,非摁着武功使什么劲啊。”
程知节翻了个白眼:
“谁让你小子那么败家,扔了一山谷的琉璃,搞的这里跟聚宝盆似的,我要是颉利我也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