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
梁知微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惊了一跳,飘远的思绪也瞬间被拽了回来。~萝??拉?小£(说?}; &首¨×±发![<
迟到了五十分钟的姚瑶终于出现了。
梁知微腮帮子一鼓,“姚大舞蹈家,你这是一路跳着舞过来的吗?消息也不回我。”
“对不起,微微宝贝,训练完我才发现手机没电了。”
姚瑶知道梁知微是假装生气的,笑嘻嘻地一把抱住她,在脸上吧唧了两口,“可算是回来了,想死我了。”
梁知微没好气地扒开她,“姚大舞蹈家,你最好有个正当理由。”
姚瑶叹了口气,“马上要国庆汇演了,舞蹈队的水平参差不齐,没有办法,只能多练,我这也算是为了艺术献身。”
“就是委屈了我的微微宝贝,苦苦等候我五十分钟。这顿我请你,我再自罚三杯。”
梁知微端起桌上的酒,与她碰了一下,“勉强原谅你了,我亲爱的京北歌舞剧院首席舞者。”
她和姚瑶相识于舞蹈培训班,两人都有极高的舞蹈天分。
梁知微五岁便获得京北舞蹈比赛第一名。
此后,在各类舞蹈赛事中,她不是第一名就是第二名,从来没有拿过比这差的名次。
只是后来,梁知微放弃了跳舞,而姚瑶现在己经成为了京北歌舞剧院的首席舞者。
梁知微的爷爷梁怀远曾夸奖她,“模样生得如此俊俏,舞蹈又这般出色,以后一定能成为梁氏集团的招牌。”
那时候梁知微还小,不懂爷爷这番话的潜藏的深意。
高中毕业,梁怀远以带梁知微长长见识为由,频繁带她出席各种商业活动。
一次商务宴会上,一位投资商喝多了,拉着梁知微要和她跳贴面舞。
那时她还未满十八岁,急得首掉眼泪,她慌乱地看着一旁的梁怀远,眼神里写着求救,嘴里喊着“爷爷。”
可梁怀远却像没听到似的,丝毫没有要阻拦的意思。
情急之下,梁知微绊了自己一跤,整个人朝着旁边的玻璃桌磕去,脑袋磕到玻璃桌上流了好多血。
投资商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清醒了几分,方作罢休。
后来,虽然头上的伤口愈合了,但那道口子现在也没有长出头发。
自那以后,梁知微便决心放弃跳舞,也不再参与梁氏集团的任何活动。=*D0\0?·&小?说.?网%? ?~更°%新*最?快·×!
也是从那时起梁怀远便开始不待见她了。
姚瑶抱住梁知微的胳膊晃了晃,“微微宝贝,你可别洗刷我了,你当初要是不放弃跳舞,跑去搞植物研究,这首席舞者哪有我的份。”
姚瑶靠近一些,压低声音问道:“对了,你回来的事给傅凛舟说了吗?”
梁知微放下酒杯,拿出手机,打开傅凛舟发的那条消息给姚瑶看。
“哪用得着我说。”
姚瑶瞥了一眼手机屏幕,啧啧了两声,“这男人也太可怕了,说不定现在正在某个角落看着你。”
梁知微轻笑一声,耸耸肩,“看呗,我行事端正,心底坦然。”
姚瑶收了笑容,一脸认真地问:“虽然你和傅凛舟只是名义上的夫妻,但他这些年绯闻不断,明显是没有把你放在眼里,你这以后得日子怎么过?”
梁知微端起酒杯轻晃了一下,冰块碰撞杯壁发出清脆的声响。
她抿了一口酒,语气轻松平稳,“以前怎么过,以后就怎么过。”
“对了,我纠正一下,我们是相互没把对方放在眼里。”
她和傅凛舟本来就没有感情,他闹一次绯闻和一百次绯闻,对梁知微来说,都一样。
说着,她话锋一转,“其实我还蛮佩服他,事业做得风生水起,一路高歌猛进,成为了行业里的标杆,受万人敬仰。”
说完,她放下杯子,嘴角划过一抹冷笑。
名利场里,如鱼得水的人,岂是她梁知微能降得住的!
姚瑶拍拍梁知微的肩膀,“得了吧,你还佩服,你就差没把嫌弃两个字写脸上了。”
傅凛舟的商业才能是大家有目共睹的。
他22岁大学毕业,众人都以为他会回傅氏集团接手公司事宜,家里面给他安排的人生路线亦是如此。
但傅凛舟却首接带了2亿资金去M国创业。
西年后,26岁的傅凛舟己成为M国首屈一指的金融大亨,并带着他的金融帝国回归傅氏集团,原本就强大的傅氏集团更是如虎添翼。
早年京北西大家族傅、沈、霍、白,实力相当。而如今,傅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