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祖宗。
可即便如此,依旧有无数的名媛贵女趋之若鹜,一来是想要攀上傅家这棵大树,二来是因为他那张迷惑众生的脸。
如果非要形容一下他,那只能说是上帝的亲儿子,家世,样貌,才能,无一不是顶配。
梁知微看着他的眼睛,声音里带了一丝挑衅,“是吗?傅总,白月桥也嫌弃你的名声?”
白月桥,那个三年内和傅凛舟上了6次热搜的女人。
梁知微注意到,当她提到白月桥时,傅凛舟的表情明显有一瞬间的怔愣,但稍纵即逝。
片刻后,他挑了挑眉,嘴角挂了几分得意的笑,说:“我一首以为傅太太不关心我,看来是我多心了。”
他声音里又多了一丝调侃,“竟然会吃醋,倒是让我受宠若惊。”
梁知微:“!!!”
梁知微不屑一笑,“傅总,你多心了。”
她不过是实话实说而己。吃醋,确实是他想多了,她可以吃任何人的醋,但不会是他的。
梁知微别过头不再说话,以免再次被他戏弄。
可傅凛舟那低沉且富有磁性的声音再度响起,带着钩子似的挠过耳膜,“你真想知道?”
梁知微本不想再问,可既然话都说到这里了,她还是忍不住点点头,“嗯”。
傅凛舟侧身,微微向前倾,两人之间的距离瞬间被拉近。
近到梁知微能清楚地感受到他身体散发出的热意,那股熟悉的檀木香味瞬间将她包围,丝丝缕缕,侵入她的鼻息。
他抬手,不经意间,修长的指节擦过她蜷在膝头的手背,梁知微触电般缩回手指。
“下次”,他温热的气息拂过耳侧,喉结随着闷笑轻震。
梁知微耳尖一热,这股热意肆意蔓延至脸颊。她猛地推开他,脸上满是恼怒和羞愤。
然而,始作俑者只是慢条斯理地将散落的铂金袖扣重新系好。
短短一个小时内,被他戏弄两次,可偏偏她还无力反抗。
她咬咬牙,拔高声线,“司机,麻烦停车。”
司机陈勉从后视镜里面窥见,傅凛舟正在整理另外一只袖扣,他将车速放慢了些,没敢停车。
“梁小姐,还没到呢,不过快到了。”陈勉的声音中带着有些小心翼翼。
梁知微知道,傅凛舟不开口,他自然是不敢停车的。
她也没再为难他,只是紧紧抿着唇,目光首视前方。
车窗外,路边的绿化带迅速倒退,最终化作一道模糊的光影。
梁知微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决定不再和他说话。
傅凛舟却突然开口,“傅太太,你既然回来了,就应该回家。傅太太是个聪明人,你应该知道哪里才是你的家。”
听到这句话,梁知微脊背一僵,眼中带着些惊愕,“傅总,这是什么意思?”
“搬去我家。”傅凛舟语气平静,看不出任何情绪。
梁知微好像听到了一件不可思议的事。
她不自觉地提高了音量,“搬去你家?傅总,你开什么玩笑?”
显然,梁知微无法接受傅凛舟这突如其来且莫名其妙的提议。
但傅凛舟却一字一句说得很认真,“我没有和你开玩笑,傅太太。”
看着傅凛舟一副毋庸置疑的样子,并不像是在开玩笑。
梁知微脱口而出,“为什么?”
她紧紧地盯着傅凛舟,试图从他脸上找到一些端倪,可他始终一副平静淡然的样子。
傅凛舟淡淡出图几个字,“我们是夫妻。”
简单而又让人无法拒绝的回答。
是啊,他们是夫妻,领了证的那种,有法律效力的那种。
车内再次陷入沉默,梁知微感觉有些压抑,心里乱成一团麻。
好在很快就到了她居住的小区,她只想赶紧下车。
就在她准备离开时,傅凛舟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给你三天的时间考虑,考虑好了我让司机去接你。”
他的声音不急不缓,带着些自信,像是笃定了她一定会搬过去。
梁知微的脚步一顿,手指紧紧攥住手机,没有回答。
傅凛舟坐在车内,目光追随着她的背影,嘴角渐渐泛起一抹笑意,“傅太太,该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