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新旭订了烧烤晚宴。\我?的.书~城? ′最-新′章*节\更-新*快,
国庆期间,前来露营的人特别多,工作人员早早的就开始准备了。
夕阳悬在天边,周围环绕着一圈橙红色的光晕,天空从明亮的浅蓝,渐渐变为深邃的灰蓝。
梁知微坐在矮椅上,单手撑着下巴,清澈的眸子落在那片金黄的花海。
忽然,她伸出一只修长的手指,指着那片向日葵海:“傅先生,你知道为何向日葵总是追随着太阳转动吗?”
她微偏着脑袋,眼眸中映着一些落日的余晖。
傅凛舟将那只悬在空中的手轻轻拉回来,握在手心,一下又一下缓缓摩挲着。
“从生物学来说,这是植物的向光性。”
“可我,更相信另一种说法”,他停顿了一下:“无论何时,我都想要成为你目光所及的第一抹温柔。”
夕阳在他幽深的眸子里碎成了点点星屑,梁知微一时迷了眼。
她睫毛轻轻颤动两下:“傅先生,你要不改行当诗人吧?”
“好,即便写诗,我也能养得起你。”傅凛舟笑着回应,语气笃定又温柔。
“凛舟哥,嫂子,过来吃烧烤了!”沈新旭的声音不合时宜地响起。
傅凛舟率先起身,然后将梁知微也拉了起来。<3+鸿/?*特o>小÷.[说¤网# ;免¨?¢费|>阅°a读,?
他稍稍多用了两分力气,梁知微一个不稳,便跌入了他怀里。
他娴熟地圈在她的腰肢上,将头埋在她的脖颈间,沉着声音:“傅太太,你怎么这么软?”
梁知微颈窝骤然涌出一股热意,顺着血脉,迅速蔓延至全身。
她慌忙推开傅凛舟,神色有些气急:“傅凛舟,这么多人看着呢!”
傅凛舟知道她脸皮薄,收敛起想要逗弄人的冲动:“走吧,过去吃烧烤。”
山顶上,几株巨大的小叶榕树拔地而起,看上去,至少有上百年的历史。
下午的时候,梁知微向工作人员打听。
原来,这些树不是后天移植的,而是一首扎根于此,经岁月流转,如今倒成了这山顶独特的风景。
榕树的树冠极大,繁茂的枝叶层层叠叠,像一把巨伞,为这片小天地撑起了天然的屏障。
从高处的枝干上,垂下无数的气生根,工作人员在每一条气生根上都挂上了一些琉璃彩灯和风铃。
梁知微走到树下,自然而然在孟西云旁边落座。
夜色愈发浓稠,山上的风也更张狂了一些,吹得风铃发出一阵又一阵的“叮当”声响。¨x*s\c_m?s_w·.?c^o·m+
混着沙沙的树叶声,谱写出一段空灵澄澈的旋律。
傅凛舟把梁知微安顿后,他便自行离开了。
再回来时,手肘上稳稳地挂着她那件黑色的大衣。
他将大衣披在她肩上,小心翼翼地帮她把头发顺出来。
一系列动作完成后,才在梁知微旁边入座。
梁知微脸颊悄悄泛起一抹红晕,给傅凛舟投去一个感谢的眼神:“傅先生,谢谢。”
众人忍不住调侃:“活了二十多年,第一次见凛舟哥温柔起来的样子。”
孟西云也凑到她耳边:“傅先生对你可真好!”
这让梁知微不禁想起,半个月前,她还对傅凛舟避之不及。
她对孟西云轻轻一笑:“你也会遇到那个把你捧在手心里的人。”
孟西云耸耸肩,一脸洒脱:“能不能遇见都不重要,只要我妹妹能赶紧好起来。”
梁知微安慰她:“你妹妹一定会好起来的。”
这时,沈新旭和白晟哲端着两大盘烧烤,一脸兴奋地走过来。
“来来来,让一让,烧烤来了。”
白晟哲小心地将烧烤摆上桌:“今天人太多了,工作人员忙不过来,新旭哥费了可大劲了,差点把自己都卖了,工作人员才同意让我们插个队。后面还排着几盘,先吃完这些再去拿。”
沈新旭丢出一个白眼:“是你的功劳,一口一个姐姐,叫得亲热。”
白晟哲:“……”
行,我小,我让着你这个老大哥。
国庆节确实比平日热闹很多。
这片场地非常极为宽敞,零零散散地分布着,加起来应该也有二十几桌人。
沈新旭挑了一串牛肉给孟西云:“西云,尝尝看。”
孟西云抬眸看了一眼沈新旭,接过牛肉串,随后勾出一个标准笑容:“谢谢沈先生。”
紧接着,沈新旭动作娴熟地开起酒瓶,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