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好牌。即使高价收购后,未能实现任何技术突破,沈氏也不会伤筋动骨。
沈新旭被赶下了车。
他对着扬长而去的幻影挑眉。
约会了不起啊,我和媳妇还天天住同一个屋檐下呢!
当然,这些话他也只能在心里想想。
——
梁知微从衣帽间取出傅凛舟的干净睡衣,挂在浴室衣钩上。
“傅凛舟,你去洗澡吧。”
男人懒洋洋窝在沙发里,扬唇轻笑:“知知,今天不一起?”
梁知微对他轻轻翻了一个白眼。
什么叫今天不一起?
哪天她都不想和他一起洗!
前两天答应帮他洗澡,仅仅是因为他腿上有伤。
可这男人每次不安分,非得要折腾到她一身软绵才肯将人放出浴室。
还美其名曰:“知知,最有诚意的知恩图报,便是以身相许了!”
反正今天无论他说什么,她绝对不会同意帮他洗澡。
梁知微一字一顿,语气坚决:“自!己!洗!”
傅凛舟起身,阔步走到她面前,不由分说地将人揽在自己身前。
他指尖捏起她的下巴:“知知,让我看看,这么娇嫩柔软的嘴,是怎么说出如此冰冷无情的话的?”
梁知微抬手打掉固在自己下巴的手:“傅凛舟,你再作,我今晚就回自己的房间睡。”
傅凛舟嘴角依旧挂着不羁的笑意:“行,听你的,自己洗就自己洗。”
反正前两天己经 “喂饱” 了自己,今天晚上,放她一马也不是不可。
不过,也仅限于今晚。
这些天,梁知微午休时在学校要练舞,晚上还要承受某人的“报恩”,所以一沾床困意就来了。
迷迷糊糊之际她感受到身侧的床垫凹陷,紧接着,带着雪松味的身体靠近。
她裹着瞌睡的嗓音响起:“傅凛舟,你明天去参加校庆吗?”
“不去,明天有很重要的会议。”傅凛舟将她揽进怀里。
“好吧!”梁知微在他怀里蹭了蹭,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入睡。
本来是想让他亲眼看看自己的表演,既然没时间便罢了。
傅凛舟望着那一秒熟睡的侧脸,喉结微动:“傅太太发光的地方,怎么能少得了傅先生相伴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