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知微淡定回答:“嗯,一起。”
傅凛舟还没来得及高兴,又听她补了一句:“我今天太累了,想早点洗完睡觉。”
“好吧!”男人拖着泄气的音调。
“你先进去,我马上就来。”
说完,梁知微转身去拿自己的睡衣和内裤。
傅凛舟进了浴室,规矩地洗澡。
盛典那会儿,说了要让她腰间的铃铛响一晚上的。
可看她刚才那模样,确实很累了,到底不舍得再为难她。
梁知微进了浴室,三两下脱了衣服。
“知知,要我帮忙吗?”水流冲刷声里,傅凛舟问。
梁知微回头看他:“受伤的是你,你帮我什么?”
“哦,对。”男人低笑一声,不再言语。
梁知微洗澡的动作很快,在傅凛舟裹上浴袍之前,将自己身上多余的水分擦干净。
她从背后拥住傅凛舟劲瘦有力的腰,白皙的指尖落在他腹肌与浴巾的缝隙处,语气轻柔:“傅凛舟,你今晚怎么这么安分?”
柔软的胸膛贴紧脊背,傅凛舟身子不受控制地绷紧了。
“老婆今天累了,我自然该懂事一些。”
他语调认真,嗓音温润。
梁知微带着粉钻的手往下移了两分:“那它怎么办?”
傅凛舟垂眸看了一眼,低沉地笑了一声。
身后的人能问出这句话,显然己经用足了勇气。
他转过身来,捧起她的小脸,指腹摩挲着她泛红的耳垂:“要不……知知帮我教训教训它?”
梁知微突然狡黠挑眉,勾上男人的脖颈:“行啊。”
“不过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男人轻哼:“嗯。”
“梦里做到了哪一步?”
这是在清吧里,真心话游戏中,傅凛舟没有回答的那个问题。
男人望着她眼底的好奇,俯身慢慢贴近她的耳廓,热气裹着水雾漫进耳道:“梦见过很多次,但真正‘做完’的……只有一次。”
“是你回国的那天晚上。”
“也就是你在酒吧向我求助的前一天晚上。”
“当时你一声‘老公’,喊得我心脏首颤,那道声音,和梦里的一模一样。”
傅凛舟的这番话,才是让梁知微心底一颤。
那不就是自己梦见他的同一个晚上?
她抬眸,看向面前这个男人俊朗的五官,不自觉地跌进了他眼底翻涌的暗潮中。
她用裹着水汽的嗓音说出来的话,又软又柔。
“傅凛舟,告诉你一个秘密。”
男人挑眉:“嗯。”
“我也梦见过你一次,回国的那天晚上。”
男人追问:“梦里我对你做了什么?”
“梦里,你让我扯开你腰间的浴巾……”
“你扯了吗?”
“没有。我吓醒了!”
“那今晚,要不要补完那场梦?”
男人炽热的唇瓣轻轻吮吸她的耳垂,仅仅片刻,便又松开。
梁知微抬起湿漉漉的眼睛:“傅先生,你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