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凛舟顺势将她的手握进掌心,另一只手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小的红色丝绒礼盒。*0~d^i*a′n′k-a?n¨s¢h_u′.?c\o!m·
他单手轻摁开关,盒盖应声弹开,一枚鸽血般艳丽的红宝石钻戒映入眼底。
这颗红钻,产自南非矿脉深处。
他托人寻了好久,才从一位英国富商的手里,收购了这枚近3克拉的红钻。
红钻在稀有宝石中本就凤毛麟角,珍贵至极,所以他挑了这颗作为求婚戒指。
傅凛舟抬眸看向面前的人,睫毛在暖白的灯光下投出根根分明的阴影,却怎么都挡不住那眼底漾着的赤城的光。
“知知,三年前,其实我就己经规划好了,要如何重新走进你的世界里,与你重逢,相知,再到相爱。”
“可却突然得知,你要出国留学三年,我怕你一去不回,亦或者再回时己携他人手。我一时慌了神,所以,用了一种不成熟的方式将自己与你捆绑起来。”
“今天,在这里,傅凛舟向你正式地求婚示爱,我希望,我的知知,是心甘情愿地嫁作傅太太。”
“第一次见你那年,你五岁,穿着洁白的纱裙站在巷子口。那时我十岁,我听见了胸腔有惊涛骇浪般的声音,第一次知道,原来心动,竟是这样震耳欲聋的声音。~x`w′d+s*c-.?c?o¢m*”
他突然轻笑了一下,笑意里似乎还沾染着少年时期的忐忑:“那时年少,不敢对任何人剖白心事,我总觉得我心思过于肮脏,起了这个年纪不该有的心思。”
“三年前,领证那天,我见到你。我忽然觉得,我藏于心底的心事,终于有了见光的勇气。”
“如今,当年那个穿白纱裙的小姑娘,她就在我眼前。”
“知知,傅凛舟想以丈夫的身份,陪你赏尽二十西番花信风,看遍十里长街白头雪,好吗?”
梁知微红着眼眶,眼眸里裹着莹露。
她悄悄地摘下了右手无名指的那枚粉钻戒指,将手递到男人面前。
她声音有些轻微发颤,但清晰:“好。”
红钻戒指戴上无名指的瞬间,他俯身轻吻她指尖,动作虔诚如朝圣。
梁知微拉起面前单膝跪着的男人,她将头埋进他的怀里,闷闷的声音裹着哽咽。
“傅凛舟的心思从来不肮脏,他的爱,是最干净的月光。”
说完,她扬起头,一双湿漉漉的眸子望着他:“老公。”
“嗯。”男人勾着她细软的腰肢,喉结滚动,得意地扬起嘴角,“老婆,再叫一次。~q·u`s·h.u¨c*h,e`n¨g..^c\o?m`”
“老公。”
“老婆。”傅凛舟捧起她的脸,眼底翻涌着温柔的浪潮,“想吻你。”
梁知微睫毛上还沾着湿漉漉的水光:“你什么时候这么乖了?竟学会事先报备了!”
傅凛舟温柔笑笑:“今天傅先生求婚,要绅士一点,可不能做流氓。”
“梁教授当了二十几年的乖乖女,那不妨让我做一次女流氓?”
话落,梁知微踮起脚尖,樱唇覆了上去。
温软的唇瓣相贴,“女流氓”其实吻得极其保守。
男人也克己复礼,浅尝辄止。
包厢里暖白的灯光从头顶落下。
浓郁如鸽血的红钻,在男人的后颈处爆发出火彩的星辉,在精密的切割刻面间流淌,高贵中又添了几分神秘。
梁知微葱白的指尖轻轻抚着他后颈的青茬:“傅凛舟,你到底给我买了多少戒指?昨天送一枚,今天又送我。”
傅凛舟抬手,落在她的发顶,眼里的宠溺藏不住:“这次真没了。”
“其他颜色的宝石还在收集当中。”
回去的路上,傅凛舟开车。
梁知微又窝进真皮沙发里,打开短视频账号。
粉丝量又上跳了好几万,私信里求双人舞的留言就像是天上的星星一样多。
她看向认真开车的男人,路灯的光影拂过他俊朗的眉骨:“傅凛舟,网友想看我和姚瑶一起跳《前世今生》。”
“嗯,我知道。”傅凛舟单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探过去握了握她的指尖。
“这看梁教授的心情,想跳便跳,不想跳便当没看见,我们不做讨好型营业。”
“那你呢?”梁知微回握着他,“傅先生想不想看?”
“想。”傅凛舟毫不犹豫地回答。
“不管是实验室里穿白大褂的教授,亦或是舞台上身着华服的舞者,傅凛舟永远都是你最忠实的粉丝。”
“知知,跳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