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供应处处长,根本撼动不了范金权。
“这样吧。”
车上的何雨柱还是发话了。′m¨z!j+g?y¢n′y,.?c*o′m`
就见他手执剔骨刀,在一头猪的猪脸上一划,立刻有血液渗出。
“看看这血液的颜色,鲜红鲜红的。”
何雨柱用剔骨刀指点着划开处,还用手指蘸了一点血迹,放在了自己的嘴里,咂叭着,“这回领导该放心了吧?”
很是勇敢地看了一眼李怀德,又是用一种很是猥琐的目光,斜眼看着范金权。
“嗯!”
苏浩微微点头。
从一上来,这何雨柱就没刁难过他,此时又维护他。他自然不相信,这何雨柱是看在他们是“邻居”的面子上。
应该是也投靠李怀德了。
傻柱和李怀德搞在了一起?有意思。
那以后还咋暴揍李怀德?
苏浩看不懂了,“这貌似也没按照原剧情走啊!”
但想想也就释然。
现在,何雨柱才二十七八岁,距离暴揍李怀德还早着呢。
还得六七年呢。
“没问题就好。”
看到自己的下属甘愿“以身试毒”,来替苏浩证明,范金权也不好再说什么。但他既然打定了主意,要坑苏浩,自不会就此罢休。
“现在这时节来卖猪……这肉膘可是不厚啊!”
便又是提出了第二个问题。
这年月,人们肚子里都缺油水,卖肉自然要买肉膘厚的,瘦肉不受喜欢。
单位食堂也是这样。
都喜欢让职工看到菜里飘着一层油花。
当然,范金权的意思,主要还是以此来压低给苏浩的肉价,让苏浩赚不到多少钱。
“呵呵!”
苏浩淡淡一笑,说话了,“范大爷这就有所不知了。”
“哦,讲讲,我哪里不知?”
范金权冷笑着,也看着苏浩。四目相撞,撞出了一团火花。
“现在这时节,已经是夏天,经过一春天的喂养,野猪又开始贴膘了。”苏浩一指车厢,“那头泡卵子和这头黄毛子我不敢说。但这两头老母猪的肉膘绝对有3指厚!
少一指,我都白送您!”
其实,他此次拉猪来机械厂,主要目的是用猪换工作来的。至于猪肉的价格,到也不是太过看重。
但谁和钱有仇?
如此被范金权坑了,他还是不乐意。
“柱子,你看呢?”
李怀德看向了何雨柱。
何雨柱点点头:“处长,我看这位小同志说得对,绝对有三指厚。”
“傻柱!”
范金权听何雨柱这么说,立刻脸色一变,心道:“你跟着李怀德跑也就算了,怎么还帮着这小子来和我作对?
不想在我第一食堂干了?”
然后说道:“刚才就听你说,好像你和小浩认识。不过嘛……这公是公,私是私,还是要搞清楚的。
你可不能损害机械厂的利益啊!”
矛头直指何雨柱。同时,这话就有点重了。
这个时代,讲究的是“大公无私”、“以厂为家”,若是出现损害单位利益,甚至是“损公肥私”的事情。
那就问题大了!
“哎,范主任,你这啥话?”
何雨柱本就不是什么好脾气,着急了李怀德都敢打,何惧一个范金权?况且,他现在可是按照李怀德的意思在办事。
更主要的,他是一名厨师。看到每天的饭菜里没有肉腥,很少油花,他也被职工骂,说肉都被他给偷吃了。
听听,这啥话?
现在,好容易有个来送肉的,若是被范金权给搅黄了,他也不乐意。
还有一点,留下这些猪,什么肠肠肚肚,猪蹄猪脑的,他也可以趁机弄点、拿回家不是?
“李处长,这活没法干了。”
何雨柱直接撂挑子。嘴里说着,一步跳下车,“我还不伺猴儿了呢,谁爱干谁干!”便是向食堂走去。
“老范,你这怎么说话呢?”
李怀德再次抓住了机会,首先拉住何雨柱,“柱子,你先等等。”然后转向范金权,“老范呢,话可不是乱说的,那是要证据的。”
又是拉长声音说着,“我们决不能放过一个坏人,但也不能随随便便地就去怀疑自己的革命同志啊!”
“处长,我这也只是提醒傻柱……”
范金权一听,李怀德这是要上纲上线了,立刻为自己解释着。
“那你咋不提醒提醒自己,你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