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孙曜彬并未胡言,楚定驰确实很对他的胃口。当然,楚定驰家世尊贵,和他交好只有好处没有坏处。楚定驰不理会他的好奇,转而问道:“我一直很好奇,你脑子是怎么长的,想出这么多的点子?”孙曜彬笑得一脸神秘:“我不过是站在巨人的肩膀上。”楚定驰没听懂:“不愿说算了。”喝完茶盏中的君山银针,楚定驰起身道:“我先走了。”“唉,喝杯酒再走啊。”孙曜彬起身挽留。楚定驰摇头:“改日再说。”这人自来熟,心思又鬼,和他喝酒保不齐什么时候就被套话,楚定驰重生后滴酒未沾,就是不想让自已失控。孙曜彬见此,只得遗憾地放他离开。待楚定驰离开,天然居的掌柜进来请罪:“公子赎罪,小人也不知如何暴露的公子身份。”孙曜彬把玩手中的玉扳指,含笑道:“无妨,此事并非祸事。你去取纸笔来,我要给江南写信。”只有帮楚定驰办好了这件事,才能把他的人情落在口袋里。而回到府里的楚定驰,也在给江南写信,让他们知道该如何救助。楚定驰和孙曜彬都用了八百里加急,把信以最快的速度送去了江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