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钱氏被安排在了他身边。
两人都是前朝余孽,且还是表兄妹,天然的盟友和亲人,梁文兴几乎第一时间就把情感转移到钱氏身上。对于梁辰礼,这个完全是前朝余孽血脉的儿子,梁文兴更是倾注了大量心血。只可能梁辰礼虽然嘴甜,人也机灵,但在读书上着实没什么天赋。为了梁辰礼的未来,梁文兴只得将荫官名额给他,这也是今日之事的伏笔。慕映烟和楚定驰听到了这里,终于可以确定梁文兴的身份。周昊仓问道:“江南之事,你知道多少?”钱氏摇头:“妾身只是听表哥提到江南有我们的人,但具体是哪些人,我们其实也不知道,我们这些人进入大乾,每天都有可能出事,为了不影响教主的大业,每个人都不会知道其他人的身份。我们虽然不知道江南谁是我们的人,但江南被抓了那么多人,我们的人也不可能幸免,表哥就叮嘱我要谨言慎行,千万不能暴露自已的身份。”结果不仅她暴露了,梁文兴也暴露了。周昊仓继续问:“你们如何和南疆那边联系?”钱氏摇头:“这都是表哥去做,妾身到了京城后便和南疆断了联系。!y¢o,u,p\i+n^b.o+o^k?.?c~o,m/”若不是南疆还有她的亲人,她其实一点也不惦记南疆,比起南疆的苦日子,京城要好太多了。“妾身家贫,随着家父四处流浪,很少在一处地方久留。”周昊仓面色不变:“那你去了哪些地方,总该记得吧?”钱氏垂眸:“山东的几个府,我们几乎都去过。”“见过哪些人?”“妾身记不清了。”周昊仓目光锐利地看她:“是记不清,还是根本没有这回事?你既然知道锦衣卫号称无孔不入,就该知道只要锦衣卫想查,就没有查不到的,而你遇到梁文兴之前的一切情报都是空白。”“一个人,只有活在世上,就不可能没有踪迹,除非你一直活在深山老林,比如南疆!”轰隆——仿佛一道惊雷在钱氏脑海中落下,震得她神色大变。钱氏终究是内宅妇人,她的修养还不到家,周昊仓轻轻一诈就把她诈出来了。周昊仓靠着座椅:“看来,你知道南疆,那数月前江南发生的事,你也应该知道是因为什么。”钱氏面色煞白,她本就不那么聪明,要不然也不会为了保住梁辰礼的荫官公然和正室干上,如今暴露了最大的秘密,她不知道自已该怎么做。周昊仓见她不说话,吩咐道:“先在她脸上开几个口子。”“是。”两个锦衣卫立刻架起钱氏,把她绑在木架上,一人拿着一把匕首贴在她脸上。钱氏感受到匕首的寒意,心里防线全面击溃:“我说,我说!”周昊仓挥手让锦衣卫退下。钱氏不敢迟疑,直接把自已知道的都说出来。她和梁文兴都是前朝余孽,而且钱氏还是梁文兴的表妹。梁文兴被安排到大乾潜伏,他得知自已是前朝余孽,且亲生父母还在世后,就一直很渴望和亲人相处,但因为情况特殊,他的亲生父母一年也就只能和他见一面。身处大乾,梁文兴虽然过得如鱼得水,但他知道自已不是大乾子民,默默提防着所有人,每走一步都得三思。总是这般绷紧自已的神经,让梁文兴对亲人愈发渴望。终于在柳氏的父亲去世,无人能制约梁文兴后,他终于忍不住忍不下去了。于是,钱氏被安排在了他身边。两人都是前朝余孽,且还是表兄妹,天然的盟友和亲人,梁文兴几乎第一时间就把情感转移到钱氏身上。对于梁辰礼,这个完全是前朝余孽血脉的儿子,梁文兴更是倾注了大量心血。只可能梁辰礼虽然嘴甜,人也机灵,但在读书上着实没什么天赋。为了梁辰礼的未来,梁文兴只得将荫官名额给他,这也是今日之事的伏笔。慕映烟和楚定驰听到了这里,终于可以确定梁文兴的身份。周昊仓问道:“江南之事,你知道多少?”钱氏摇头:“妾身只是听表哥提到江南有我们的人,但具体是哪些人,我们其实也不知道,我们这些人进入大乾,每天都有可能出事,为了不影响教主的大业,每个人都不会知道其他人的身份。我们虽然不知道江南谁是我们的人,但江南被抓了那么多人,我们的人也不可能幸免,表哥就叮嘱我要谨言慎行,千万不能暴露自已的身份。”结果不仅她暴露了,梁文兴也暴露了。周昊仓继续问:“你们如何和南疆那边联系?”钱氏摇头:“这都是表哥去做,妾身到了京城后便和南疆断了联系。”若不是南疆还有她的亲人,她其实一点也不惦记南疆,比起南疆的苦日子,京城要好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