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扎得很痛似的。其实这一针到底有多痛,我也不知道,不过有一点我还是可以肯定的,这痛离死去活来的那种痛还是有一定的距离的。
“为了不受这皮肉之苦,你还是招了吧!”我好心地提醒了潘道士一句。
“招什么啊?”潘道士一边痛苦的呻吟,一边无辜的问。
“你说招什么?当然是坦白你的罪行啊!不然我们吃饱了撑的,把你弄这里来。”我说。
“我没犯罪啊!再说,我正奇怪呢!你们抓我干吗?”潘道士绝对是演技派的,他这话说得,真像他从没犯过事,被我们冤枉了一样。
“好啊!你不认是吧!既然你不认,我也懒得跟你说了。”说着,我又一针扎向了潘道士。
“我实话跟你说吧!就算是骨头再硬的人,口风再紧的人,被我手里这银针多问候几遍,都是会乖乖地开口的。”我说。
“你们这是刑讯逼供!你们这是知法犯法!我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你们胡乱对我用刑,是要遭报应的!”潘道士还在挣扎,看样子,还得多扎几针他才可能招。
“谁说我们刑讯逼供啊?有人看到吗?”哥的扎针技术那是很好的,被我扎过之后,那阵眼会很小很小,小得跟毛孔差不多,因此没人能看得出来。所以,就算潘道士说我刑讯逼供,他也拿不出证据。
“你用针扎我!”潘道士吼了起来。
“你见过哪个警察在刑讯逼供的时候是用针扎的,再说,你说我用针扎你就能代表我真用针扎过你吗?我要是用针扎了你,总得留下针眼吧!你把你身上被我扎的针眼指给我看看。”我说。
我说完这话之后,潘道士果然用眼睛在自己的手上找起了针眼来。可他找了半天,却什么都没有找到。
“怎么,你身上有针眼吗?你身上连个针眼都没有,怎么能说我是刑讯逼供啊?”我说。
刑讯逼供这门学问,我虽然还没有研习多久,但我绝对算得上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长江后浪推前浪。我敢说,整个分局里面,能把刑讯逼供玩得一点儿痕迹都不留的,除了我夏一,绝对找不出第二个人。
在看到自己的手上确实没有针眼之后,潘道士的脸上,立马就流露出了一股绝望的神色。潘道士应该很清楚,就凭哥的本事,哥就算是用银针把他弄死在了这里,都是不会留下任何的证据的。
“据我们查到的情况,你要是老老实实的招供,你是不会死的,不过就是进去关几年。”虽然潘道士罪不至死是真的,但只关几年这确实是我忽悠他的。
“要是我不招呢!”潘道士说。
“我手里这银针的威力你也是领教过了的,你要是不招,我就算把你扎死在了这里,也不会留下任何的痕迹。你自己可以好好想一想,是进去待几年合算呢,还是把命给丢了更合算呢?”我把两条路都摆在了潘道士的面前,该怎么选,就由他自己决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