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自然现象,就定是有人捣鬼,我师父捉到的‘鬼’,大部分都是为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吓唬人,你们这样的,十个,不,五十个人里都不会有一个。”
闻言鸦哥儿又是一噎。
不过眼下他好像也习惯了,和乔染秋说话,自己总是占不到便宜,到最后他认命地开口:“我姓康,叫康鹭言,我妹妹叫康鹭语,如你所言,我们确实已经在这里待了十余年,因为直到十年前为止,这庄园的主人还不是冯亘,而是我们康家。至于那具白骨……确实是我娘的尸骨。”
猜测都得到了证实,乔染秋自然也不惊讶,只微微皱了皱眉、面色严肃了几分,沉声问道:“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当年——”鸦哥儿下意识开口,然而说了两个字后,面上却是露了些许不满,“我还趴着呢,你能让我先起来吗?且我妹妹被吓得站那不敢动弹,也不合适吧?我都愿说了,还制着我,那我可就要不愿了。”
“你——”这下轮到乔染秋一噎,无奈之下,她也只能摆摆手,看向了方栩,“师兄,先让他起来吧。”
方栩似乎对鸦哥儿的态度颇有些不满,但乔染秋都不介意,他也不好再说什么,手一松,放开了鸦哥儿。
鸦哥儿三下五除二地爬起,一边揉捏着肩颈和胳膊,一边向后走去,拉起了小喜鹊的手,最后一路行到了前头的太师椅旁,先将小喜鹊抱上了椅子,而后自己也不紧不慢地坐在了另一个椅子上,直了直身子,清了清嗓子,开口:
“这事儿一时半会儿可说不完,我要坐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