栩皱着眉头回答，“相当于此人就死在我们抵达之前不久……”

叶寻舟闻言，试探着道：“这死者的身份……能看出来吗？”

“衣服被人扒了，身上也没有其他标志物，从衣着上不好判断。不过……”乔染秋说着，语气中带了些许迟疑，“他左手中指、无名指和小指根部及右手无名指下方、拇指下方存在明显的茧子，手部其余地方也有不同程度的老茧，应当是左手多握弓、右手使用短兵导致。这么看的话，他反而更像是……一名猎户。”

话音落下后，三个人面面相觑，很显然，他们都想到了同一种可能性。

犹豫了片刻后，还是叶寻舟先开了口：“乔道长，那个孩子除了向你表达马棚有异以外，可有过其他动作？比如……他可曾将拇指放在过唇上、左右移动？”

开口的同时，叶寻舟也比出了相应的动作以作示范。

乔染秋见状一惊，点了点头：“比过。动没动我不记得了，但当时严万山出来喊我，我回过头去看了看他，等再转回身时，那哑儿便是这个动作，一边比还一边往后退，我下意识伸手留她，她便做出表示马棚的手势了。之前我未细想，还当是让我安静，现在一想……似乎不是这个意思？且若我未记错的话，在严万山喊我时，她还伸手指过严万山，保不齐那时候她就已经在向我表达些什么，奈何我回了头，未看到中间的动作。”

“如此……那她的动作恐怕是这样的——”叶寻舟一边说，一边也比划了起来，“先指严万山，摇手，伸出交叠的食指和中指，指自己，最后将拇指置于唇上……”

“所以……这是什么意思……？”

“拇指置于唇上，代表的是父亲。若她真是如此比划的，那她的意思便是……”叶寻舟说着，顿了顿，看了看余下两人后，才继续道，“他不是我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