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多只是饮茶,坐于西,西属金,金生水,外又有池景,亦属水,这么看书阁的问题倒也不大……我听说少爷去世前,你是看着他服过药睡下的?”
“是……待他睡下后我便也去歇息了,我就住在厨房旁边,离得很近,若少爷有事,夜里唤我都是能听见的。不过少爷自从上个月起开始喝药后,夜里都睡得沉,不曾有过什么事……”
“起居正常,那能是什么问题呢……?”乔染秋说着,做出了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而后却是猛地抬了抬头,“难道……是药的问题?!”
“药?!”百顺立时一惊。
“负责熬药的也是你,对吧?”
百顺明显有些紧张,没有说话,只点了点头。
“少爷吃的药,药方是怎样的,你可知道?”乔染秋问。
“药方内是丹砂、黄连、炙甘草、生地黄和当归。”一听这话,不远处坐着的申佰祥倒是开口。
“丹砂?丹砂属火,日日用怎合适呢?每日用多少?”乔染秋立刻问道。
“五钱左右。”申佰祥回答。
“五属土,也不太好。”闻言,乔染秋长叹了一口气,而后又看向了那小厮,“少爷亡故那日所用之药的药渣,眼下可还在?”
“药渣?早、早扔了呀,那东西总不好一直留着。”百顺吞了吞唾沫,“熬过药后我便将其扔入了夜香桶中,第二日一早应当就运走了。”
“那便确认不了了……”乔染秋带着些许惋惜地道,想了想,又问,“那衣服呢?那日少爷穿的衣服是什么颜色?”
“衣服颜色……”百顺说着,下意识抬手擦了擦自己额上的汗珠,犹豫着道,“我、我不太记得了,少爷喜穿浅灰,好像……是、是浅灰色吧。”
“银灰属金属水,也还好。”乔染秋未管他,只继续问,“衣服后头可是送去清洗了?”
“我、我不记得了。衣服都是第二日一早送去洗,但那日少爷他……”
“不记得了?你的意思是……衣服可能尚在你那里?”
“不、不!没有!或、或是我记错了,应当是清洗过,如今约莫……在少爷房间。”
“这么看,似也不是衣服的问题。那……”乔染秋想了想,抬眼看向那小厮,“少爷那日……除了用膳时以外,可见过其他下人以外的人?”
百顺的身子一僵,也不知是不是意识到了什么,他竟先偏头看了看申佰祥,而后才略带颤抖地道:“没、没有……少爷那日是,一、一直都在房中。”
“那……那日你熬药期间,可曾离开过药炉?”
听到这话,百顺一愣,猛地抬眼看了看乔染秋,片刻之后,他才吞了吞唾沫,摇了摇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