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中滴落,落在了她护着自己腹部的手上。
“本以为此等大事,姑爷能处理得妥当些,未想到处处留痕不说,竟连证物都处理不好,真是棋差一着。”张晓静自嘲地笑了笑,沙哑着声音开口,而后她抬眼,看向了乔染秋,“乔道长,妾身心中一个疑惑,不知乔道长可能解答?”
乔染秋挑了挑眉:“疑惑?姨娘您说说看?”
“徐砚临为什么会偷盗我的肚兜、放在他父亲的房中?又是为何,会寻到姑爷埋藏证物的地方?”张晓静问。
“好问题!”乔染秋闻言,笑了起来,“我本还觉可惜,姑爷和姨娘竟然这般快就放弃了辩驳,为防你们负隅顽抗的后手都用不上了,如今既然姨娘问了,那我便也不算白白准备。如此,我也好好回答姨娘,砚临小少爷这么做,自然是因他背后有着知晓一切的证人——”
说到最后时,乔染秋抬眼看向了灵堂的门扉。
下一瞬,门扉被猛地打开,所有人皆是一惊——
门外站着一名女子,穿着白色的粗布麻衣,她未施粉黛,面容甚至还有些憔悴,可她站得笔直,抬头挺胸,目光如炬,就盯着那屋内的徐文翰和张晓静。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原本早该已疯魔的申家二小姐,申向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