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过来。
“你来干什么?”徐文翰恶狠狠地盯着她,开口道。
申向妍闻言笑了笑:“今日协助爹爹探寻真相的几位,在结案后便已离开,我也终于空出了时间来,念着你我好歹夫妻一场,便来看看你。”
“看看我?你是来看你的杰作吧?!”徐文翰忍不住喊道,“我根本就未记住《四时农书》里都有什么!是你提醒了我丹砂有毒,若是哪日向徽出了事,恐都不知他究竟是因何而死!结果到最后,你竟还用那书陷害于我!”
“我担忧向徽,难道还有错不成?书是你的,在你房中,你也读过,竟能算我陷害?更何况……用红信石害人,是你寻大夫或是外头什么不三不四的人所问吧?这也能怪到我头上来?”申向妍又笑了起来,笑中满是嘲讽,“我劝你啊,还是好好悔过,为自己下辈子积些德吧,我好心来看看你,你都要气成这样,日后拉你到市场中央,众目睽睽之下,面对着向你投来的臭鸡蛋和菜叶子,恐都用不着斩首,你保不齐自己就能被气死呢。”
“你!”徐文翰气急,脸都被憋红了去,最后只能愤愤道,“爹爹为官数十载,终有一日能明白,背后定有你的助力!”
“这也能算助力,那应被惩处的人可太多了。”申向妍挑挑眉,然而一边说着,一边却是靠近了徐文翰,在他耳边轻声道,“而且其实……他确实也是这么猜测的,但我什么都没做,他总不能冤枉我吧?更何况,他心里清楚,我是他身边唯一的女儿了,我不像你,至少我一定会对他和砚临好的,不是吗?”
说完,申向妍便起了身,最后看了一眼徐文翰那震惊的表情,翘着嘴角笑了笑,转身便离开了。
徐文翰静静盯着那再度被关上的牢房门扉,良久之后,也不知他是想到了什么,整个人竟都发起了抖来。
最后他一咬牙,用脑袋向着一旁的墙壁,狠狠撞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