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商量了很久,死也要带走秦知闲这个恶魔。
秦知闲眼里毫无一点害怕,他的唇角扬起,面色也平静极了。
发丝勒得很紧几乎要嵌进肉里,压迫到喉部气管,秦知闲己经呼吸困难。
艰难发出微弱嘶哑的声音,他是在笑,右手慢慢的抬起,被李金花一把用力的握住。
酒瓶尖端插进秦知闲的胸口,白色的锦袍被红色血液浸湿。
“少爷,少爷。”
奴仆激动的围上前,抢到的是秦知闲的尸体,这样平庸的活着,每日都是对他身心的折磨。
眼角有清泪流出,倒在地上他的嘴里也流出鲜血,他是个疯子。
哐当一声,半截酒瓶子落地。
李金花茫然的坐在地上,看着手上的鲜血。
仰头看着房顶,又环视周围吵吵嚷嚷的人,她什么也听不清楚。
手和肩膀传来痛意,李金花有些神志不清。
“姐姐,姐姐你来救我了吗?”
帝后新婚罢朝七日,宁国公也得以跟着休假。
宁国公和秦知修到时己经为时己晚,秦酒昨日才出嫁,这件事情不能传出去。
去年秦知礼疯疯癫癫自己掉进荷花池被淹死了,宁国公对处理孩子后事这方面己经有经验了。
秦知闲被停在他的院子里,房间封闭里面全是冰块,争取让他腐烂得晚一些。
在场的人全部都被下封口令,谁要敢传出去影响到皇后娘娘的名声。
自己死不足惜,还得连累全家。
秦知信不问外事,如今所有时间都缩在院子里沉迷于和通房造小人。
这些通房都是他院子里的丫鬟,自愿跟着他的,只要能生出孩子,那就是一飞冲天的美事。
做通房丫鬟月例银子也比普通丫鬟多一些,不用再做那些粗活累活。
不过由于劳累三年后院这些通房依旧颗粒无收,秦知信人己经有点疯癫了。
损失大量精气,整个人都虚得很,嘴唇发白,走路一摇三晃的,走不了多久就得停下歇歇。
秦酒的婚礼他必须露面,被宁国公勒令3月不能行房事那天出席时看着才像个人样。
秦酒是由赵锡玄亲自牵着出去,倒没用上他们哥俩背,要不然国公爷都担心会闹出笑话。
(习俗就是男丁背出门,有哥哥的情况下用弟弟会让人多想议论兄妹不睦或者身体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