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酒醒来时手还枕在顾云舟的臂弯里,腰间搭着他的右手。*6′1·看~书,网· ?免\费\阅?读\
秦酒刚把他的手挪开,准备解救他的左手,这个姿势想想都知道会不舒服。
没想到会被顾云舟锁定猎物一样再次牢扣在怀里,纤薄嫩滑的背贴上他炙热的胸膛。
秦酒被吓到轻哼一声,让大早上火气旺盛的顾云舟首接就立了。
秦酒被吓得一动不敢动,顾云舟倒是全然不在乎的把头凑得更近些。
“怎么醒这么早?不用请安,再陪我多睡会儿。”
“不像样子。”
“她们不敢说的,夫人昨夜劳累,多歇歇才是应当的,到早膳的时候我再叫你。”
秦酒这个时候己经转身面对着他了,顾云舟的手轻轻在她眼前投下阴影。
“乖。”
秦酒闭着眼睛但耳边全是另一个人的呼吸声,她有些不习惯,昨晚能那么快睡着,全然是累的。
“你的手不酸吗?”
“一个时辰不到,不至于会酸麻难忍。”
“怎么会才……”
声音渐渐就没了,顾云舟可听得一清二楚。
“是我不好。”
只说不好,不说改正,实在是人心险恶啊。>!ˉ如t文¥#网]a °!?追¢最<新′>·章~|节??°
秦酒没说几句就又睡过去了,顾云舟看着她的睡颜怎么也看不够。
到早上10点半他才把人喊醒,“看你实在是睡得熟,早膳时候就没忍心叫你。”
秦酒打个秀气的哈欠,“你喊我,我也起不来。”
这一觉她睡得是真舒服,只是小腹有些不适。
又酸又紧不是特别难受,这形容并不太贴切,她也说不出来到底是什么感觉。
只是并不像话本子里形容的那样腿酸,脚站在地上也没有虚浮的感觉。
顾云舟亲自给秦酒系好衣带穿好衣裳,伸手就要搀扶她。
“我腿又没受伤,做何这般,好生奇怪?”
说完也不管人小碎步的过去洗漱,坐在铜镜前让人梳头。
顾云舟平时那是雷打不动的早上起来要去练上半个时辰的武。
今天所有的思绪都在数妻子的睫毛,沉浸在妻子的美貌里无法自拔了。
像秦酒圈养的小狗似的,亦步亦趋的跟在她的身后。
知春给秦酒梳头发,他就给秦酒挑发簪,两人今天穿的也特别喜庆。
秦酒吃饭他跟着,整理嫁妆他跟着,散步他跟着,沐浴他还要跟着……
回门准备的礼品都是顾云舟自己亲自挑选的,足足拉了两辆大马车。t_我#的¨书{?城?]{ %?更D×新′#>最}ˉ全2
秦酒回门过后,国公府所有的账本都送到她居住的正院来。
顾云舟从前住的就是国公府最大最好的院子,他不想和秦酒分开。
本是想令人再打通一个院子,好好修饰一番后他和秦酒就住在一起。
秦酒看过后反而觉得打通不好,两人住在正院并不拥挤,把她生活起居需要用到的东西添置进来就行。
嫁妆是要在婚礼的前一天抬进国公府的,床这些更是要早早安置,就是为了新娘能够舒心。
主母主君共住一院的还是京城首例。
婚礼前一个月顾云舟就把自己的床搬到别的院子里去了,就是担心秦酒会睡不惯。
书房的桌子特意定做,长度完全就够两人使用。
皇帝给他的婚假只有三天,这会儿顾云舟在处理事务,秦酒就在另一边看账本。
顾云舟的都弄完了,秦酒那边还堆积着许多,顾云舟起身站在她身后给她揉肩。
“娘子辛苦了。”
秦酒捏了旁边的一块栗子糕塞进他嘴里。
“我今天不吃这一套,得把这些都看完。”
“娘子挑的栗子糕最好吃。”
他弯腰凑到秦酒耳边,吐出的气息湿乎乎的让人心脏都跟着发麻发痒。
秦酒用手去推他,“别闹,办正事。”
“我也想和娘子办正事。”
“你脑袋里怎么都是这些东西……啊……”
秦酒的手搭在顾云舟的肩上,人己经坐到刚才的书桌上了。
秦酒眼角微红紧张的看着窗外,“天还亮着呢。”
“娘子,白日办正事可不犯法……”
说着便低头用嘴轻轻咬开秦酒的衣带,他的动作极慢像是拆一件礼物似的。
秦酒这身衣服是他亲自画图设计让人制造的,没有用盘扣,大大的方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