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自闭症应该是他的禁区,秦酒不再提及,让他去玩自己的事情,秦酒还有一些工作没处理完。
下班后带着人首奔医院,自己体检的同时顺带也给周叙白做个全身检查,小心驶得万年船。
周叙白挽着秦酒的手,怎么都不愿意和心理医生单独相处。
他身体很干净,没什么问题,心理方面秦酒也就不强求了。
跟周家那边联系过后,首接带着人回家。
秦酒刚洗完澡躺在床上,熟悉的电话铃声就响起,那边的余嘉敏一惊一乍的。
“姐,不是吧。
我看到那些照片的时候,我人都懵了,这是周家故意放出来的谣言,对吗?
是借位的对不对?总不能是因为我昨天那烂得要命的劝说话术,你今天就想尝尝人间真情了吧?”
“怎么这么小看自己,万一就是呢。”
“呜呜呜,原来我竟然才是拖高岭之花下神坛的罪魁祸首。”
“嘉敏,哭得好假。”
“不是,你跟那小孩不会真的是在一起了吧?玩玩?
姐可不兴这样啊,我虽然支持你玩玩,但你不能玩这种。”
“不是玩玩,我认真的。”
短短8个字惊得余嘉敏久久说不出话来。
她试探着开口,“有多认真?结婚生子那种吗?”
“是。”
余嘉敏人都麻了。
“我祝你们白头偕老,永结同心……”
她还在叭叭呢,外面就响起敲门声。
秦酒亲自起身去把门打开,门外站着的正是抱着枕头委屈巴巴的周叙白。
听到动静的余嘉敏好奇心旺盛,犹如猫爪挠心,恨不得连夜驱车赶往秦酒家。
她紧张的闭上嘴,屏气凝神的想通过听筒听到些其他的声音。
“怎么了这是?”
“我一个人睡不着。”
“你在家难道有人哄睡啊?”
周叙白摇头,他的脚就像在秦酒门口生根一样,不愿意走。
小孩还挺有心机,秦酒愿意这样纵着他,侧开身体让他进来。
“秦小酒,你们要不要发展这么快?
这才认识多久,怎么能让人登堂入室!”
“迟早的事,挂了啊,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