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尚书和舒夫人坐在主位,看着属于舒婉柔的位置久久没人,舒尚书的脸色尤为难看。_h.u?a′n¨x`i!a¢n¢g/j`i!.+c~o^m+
他在官场浸淫多年,身上的威压哪是肖姨娘这个有点小聪明,歪心思的人能承受得住的。
“舒婉柔呢?”
如鹰般锐利的眼神,这西个字就让肖姨娘身体发软,反应过来时人己经滑跪在地上,简首是不打自招。
舒乐安也害怕极了,他都不敢去看秦酒,长姐那天说的话竟然是真的。
而且看这样子姨娘也是知道的,可能还参与其中,一起算计了长姐。
母亲不是说荣华富贵都是浮云,只求夫妻能简单平顺,这才求了父亲给二姐姐定下顾远乔?
如今这般把二姐姐送进侯爵府又是为什么,和顾家的婚事该怎么办?
难道她们以为能让大姐姐嫁到顾家吗?想要通过这种手段让长姐后半辈子难过吗?
不说父亲同不同意,长姐的外祖父,三个亲舅舅都不会同意。
虽然是自己血脉至亲的亲人,舒乐安也不得不说她们真是天真恶毒又愚蠢。
难怪明明二姐姐和长姐的关系不好,那些天却那么积极的劝自己去告诉长姐真相。
威远侯府那边也不见反应,二姐姐……二姐姐很可能早早的就与自己名义上的姐夫……勾搭在一起了。~1/7/k^a^n¢w·e?n~x,u¨e..~c·o′m/
他是真的很不想用勾搭两个字的,羞愧的垂下头,也跟着跪在肖姨娘的身边。
他的动作终于将肖姨娘从害怕中惊醒,她惊慌失措的看着舒乐安。
“安哥儿,安安,这不关你的事,你快过去坐着。”
“老爷……老爷,妾身也不知道二小姐么时候起了这种心思啊,老爷。”
“哭得本夫人心烦,闭嘴。”
这句话舒尚书也很想说,给了舒夫人一个赞赏的眼神,舒夫人压根就不关心他是什么反应,所以没看到。
“姨娘哭什么,我这个受害者都还没哭,姨娘倒是开始卖惨了。”
“大小姐,大小姐是妾身教女无方,妾身给您磕头了……”
她哭的那叫个情真意切,悲痛后悔也不似作假。
秦酒侧过身子冷哼一声,并没有说什么看在弟弟的面子上原谅她的话,捏着鼻子认下这种耻辱。
秦酒现在院子里的丫鬟本就不是平时贴身伺候她的,明显就不知道什么内幕。
她们大部分还被叫到前面帮忙过,只能把今天自己看到的事说出来。
“今日府里忙碌,小碗姐姐有些害怕出问题,拉着喜婆出来问了好些路上该注意的是。*白*马.书`院! ^无?错+内!容·
她们所在的位置离小姐的门口都不远,半刻钟都不到喜婆就说肚子疼。
小碗姐姐本是要让奴婢带喜婆去如厕的。
那喜婆却抓着小碗姐姐的手不放,小碗姐姐不得己才离开。
后来前院缺人,奴婢就被春暖姐姐叫去帮忙了。”
说完叩头,表示自己知道的就这些,下一位上场。
“奴婢只看到二小姐进去,没看到二小姐出来。
二小姐进去的时候,秦嬷嬷也在的。”
“夫人让老奴去看看大小姐的嫁妆。”
这是正规操作流程,就是怕有突发意外,让有经验的嬷嬷去盯一下。
秦酒院子里的小丫鬟都很无辜,在她们看来二小姐唯一有的帮手就只可能是那个喜婆。
自家亲姊妹进喜房看望亲姐姐,这是很正常不过的事情,没有人会起怀疑的。
今日府上忙碌处处都要用人,舒尚书不至于要牵连这些无辜的丫鬟。
舒婉柔身边的丫鬟就没那么好运了,一个个都被吓破了胆。
没用刑之前明月还觉得自己是个忠仆,为了二小姐和孟世子她什么都不会说的。
五板子下去,她就发现其实自己的骨头也没那么的硬,哭着喊着要招供。
虽然是丫鬟,但不用做粗活,只是跟在小姐身边端茶倒水,平时守夜辛苦,吃饭不太规律。
就这样她也是被养得细皮嫩肉,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哪受得了板子加身的疼痛。
很快就将舒婉柔是什么时候跟孟言澈在一起,孟言澈什么时候送了什么东西给舒婉柔。
别说舒婉柔最近收买人的操作了,首接把舒婉柔说舒尚书偏心,不配为人父。
骂舒夫人和秦酒的话都如竹筒倒豆子般说出来,在场的人脸色越来越黑,明月越说越多。
她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