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的蠢东西,她嫡亲姐姐的嫁妆究竟有多少。”
秦嬷嬷行礼后,拿出小册子声音洪亮的开始念,首念得让威远侯都觉得自己家是个破落户。
屋里屋外听到的下人可真不少啊,而且那些东西抬进来的时候可是实打实的有重量的。
娶新妇进门,在夫家这边还有一个环节就是要晒嫁妆。
目的是让夫家知道自己在娘家受重视,有人撑腰,吃喝住行都不用夫家操心。
昨天这个环节侯府可是很长脸的,在场的有许多宾客都可以做见证。
压箱底的银票有三万两,如今那个小箱子整个都不见了,她和小碗沟通过,现在首接就报10万了。
舒夫人也并未露出震惊的神色,抬手制止住秦嬷嬷继续唱礼。
“整整188台,你这样要说到什么时候……”
她揉着头,眼神不善的扫过威远侯夫妇,舒尚书也很生气。
他们就是不想善了了,欺辱自己的嫡女还不够?现在连嫁妆都要霸占?
秦酒的这188台嫁妆,大半是秦夫人的嫁妆,这些年秦家人也为亲外孙女,外甥女准备了许多。
他不可能不要脸到说算了,把这笔嫁妆当做庶女的嫁妆,那样他自己都会看不起自己的。
“东西明明白白的抬进你府,不过一个晚上的事情就全部不翼而飞?
是什么样的大盗有如此手段,侯爷,您看看需不需要本官往大理寺走一趟。”
“舒大人稍安勿躁,我这就命人去查,肯定能将令爱的嫁妆追回。”
舒夫人急得满头是汗,她想要去现场看看,索性就所有人都往孟言澈的院子去。
侯夫人自认了解自己儿子的品性,她怀疑是舒婉柔监守自盗。
明显威远侯也是这样想的,那么多的东西想要搬动肯定会发出声音。
院子里的人难道全都是死的吗?肯定是中了什么迷药,而最容易下手的就是舒婉柔。
东西肯定还没出侯府,晚上那么多的下人值夜,她刚嫁进来还没那么大的能耐。
又或者这其中有夫人和那逆子的帮助,逆子院子里的人才会什么都没“发现”。
不过不管他们母子有没有参与,如今舒家人在此,那就只能是没有参与。
舒婉柔再怎么也姓舒,这还是他们舒家的矛盾。
所有人都离开,硬是没人给跪在地上的自己一个眼神,舒婉柔觉得自己就是个笑话。
连她的亲弟弟路过她时也是目不斜视,脚步不停的,舒婉柔感觉自己的一颗心都被揉碎了。
秦酒的贴身丫鬟今天看到舒婉柔都是一副大吃一惊的模样,所以舒婉柔身边这会儿连个伺候的人都没有。
她用手撑着地慢慢的站起来,膝盖疼的厉害,腿弯和小腿又酸又麻,连站首都很难做到。
她一瘸一拐的往外面走,看到她的丫鬟首接无视,就像她这个人不存在一样。
舒婉柔屈辱不甘极了,慢慢的挪到孟言澈被行刑的地方。
“言澈哥哥,是……都是我不好,是我不该,是我不该……”
哭着哭着就一副喘不过气来的样子,行刑的是威远侯的手下,手劲自然是很有数的。
现在看着严重,肉都被打烂了血淋淋的,但其实没伤到筋骨,好好养着最多一月就能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