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西、陈总把头……
这两个词一出,陈玉楼再也无法淡定,他念叨了两句后恢复正常形态,面无表情道,“你叫什么名字,家里有什么人?还有你父母叫什么?”
“难道前辈认得他们?”林木反问。¨零?点\看¨书/ !蕪!错¢内?容+
“也许吧!”
“我父亲叫林深,母亲叫杨念,他们给我取了个陵墓的名字,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五行却墓。”
陈瞎子没注意林木自嘲的调侃,他脑海里搜索这两个名字,可搜寻半天,也没找到对应之人。
想想又摇了摇头,他统率卸岭的时候,手下足有几万人,怎么可能记得每个人的名字?更不用说对号入座了。
不对,按年龄,就算是跟卸岭有关,也应该是他那一代之后的才对。
他回了“不熟”两个字后又问道,“你家在湘西具体哪儿?可知道你爷爷奶奶的名字?姓什么?或者姥姥姥爷也行啊。”
“不是老头,你查户口呢?你不是算命的吗?怎么不自己算算?”这时旁边的胖子看不下去了,首嚷嚷道。
“你这后生忒不礼貌了,老爷子我懒得跟你计较,一边玩去。”随后墨镜视线又回到林木这里,问道“能说吗?”
带着目的的林木也没隐瞒,将自己知道的都说了一下,“倒是没什么不能说的,只不过我父亲是个孤儿,他好像是被一个叫卸岭的什么组织收养的,收养的人有很多,我也记不住,倒是姥爷姥姥有点印象,偶然母亲他们口中提到过。`欣¢纨_夲/鰰~占+ ¢首~发*”
“哦?叫什么?”陈瞎子一下来了兴趣。
“一位姓杨……一位姓红。”
“红姑?”陈瞎子声音陡然增大,隔着墨镜三人都能感觉到他的震惊以及不可思议。
“前辈认识?”
“你姥爷叫杨邵?”
“前辈也认识?”
“那可太认识了!”他对林木说道,“是不是好奇老爷子为什么会知道这些?因为我就是你家里画像上的那个人,曾经南七省绿林总瓢把子陈玉楼,也就是你父母口中的陈总把头。”
“怎么可能?”林木摇了摇头说道,“我曾听我父亲说过,陈总把头武功盖世,本事滔天,一身轻功和听山之术出神入化,后来带着卸岭的人去了趟滇南,有人说永远留在了那里,怎么可能是你?”
武功盖世……
本事滔天……
念叨着这两个名字,念着念着陈玉楼就笑了,几乎笑出了眼泪。
“你过来,凑近点,让我给你摸摸骨。”
“……”
“果然如此,你没骗老夫。”他用摸骨的方式确认林木身份后从口袋里掏出一样东西递给林木,“你父亲听说过我的故事,想必也听过一样东西,卸岭魁首的象征!”
“小神锋?”看到陈玉楼递给自己的东西,林木惊诧道。\c¢u?i~w_e·i^j+u!.^i`n~f?o~
“看来你小子真认识,怎么样,确认了吧?快过来,叫一声陈爷爷!”
“老头,得寸进尺是啊?是不是以为胖爷我不打瞎子?”这时胖子又跳了出来。
“不说老头子的年龄,就这关系,这小子还真得叫我声爷爷。”陈玉楼道,“可知他姥姥姥爷跟我什么关系?想当年我当总瓢把子的时候,红姑就是我的大妹子,那杨邵江湖人称鹧鸪哨,乃老爷子我斩鸡头喝血酒的八拜之交,你们算算,这小子该不该叫我一声爷爷?”
“谁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胖子翻了个白眼,问林木道,“小哥,这老头说的是真是假?我怎么感觉他在编故事骗人呢?”
“要不是你说有人跟老夫很像,老夫都懒得承认这个身份。想当年我们在湘西所做之事是何等的惊天动地,没想到当年一别这么多年过去了,连红姑的外孙都这么大了,你姥姥姥爷他们呢,他们还好吧?”
“要不我们先换个地方说话吧?”林木说道。
几人在这算命摊前说话,总觉得老有人会朝这边看,老不自在了。
就近找了家餐馆要了一个包间,林木这才将鹧鸪哨和红姑娘的事情全盘托出。
而听完故事的陈玉楼却绷不住了。
他首接起身大骂鹧鸪哨,眼镜差点都骂掉了。
“早些年老夫将红姑许配给他他还不愿意,想不到浓眉大眼家伙的竟然暗度陈仓,完了还不负责,首接出国了,这王八蛋……”包厢里,就只听到陈玉楼骂街的声音,把人家服务员都引过来了。
看陈玉楼的样,胖子脖子缩了缩,嘀咕一声,“那不是红……奶奶趁别人醉酒吗?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