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你留在这里看着他们这群人,我和小哥老爷子三人下去就行了。_卡¨卡`晓_说?蛧~ ^首·发_”林木率先进入通道,胖子刚想紧随其后,就被胡八一抓住了衣服。
胖子不满地说道,“什么呀?他们几个老老实实被捆在这里,有必要拿个人来守吗?浪费人力物力。”
“历史的教训告诉我们人只有躺进棺材里才会老实,虽然他们都被困住,但指不定什么时候就有人摆脱,万一真让他们逃脱,把这里一封,再没有其他出口,那就真是阴沟里翻船了,你任务可不小,这是头功。”
“你拿我当三岁小孩呢?还头功?”胖子翻了个白眼,“行了行了,我留守就留守,别跟我在这做政委的活。”
“我就知道你思想觉悟高,看好他们。”
……
这个秘密空间并不深,棺材到石梯尽头的距离大概只有两三丈,入口的微光还能为此地照出一丝亮光。
这并非密室,而是一个大地洞,虽然人工修整过,但都是因地制宜,并没有多大的改造,就是在地洞形成后进行过最普通的加固。
“后生,这下面是什么情况?老夫怎么感觉身体有些发冷?”三人停下后陈玉楼抓着胡八一问。+优′品,小~说/枉, ~首`发?
“老爷子,这里是一个地洞,中间是一个大水潭,不知道有多深,在地洞西周,六个方向分别立着红色的石兽,水潭上空,被西根巨大的铁链固定着一口巨大的怪缸,半截在水里,里面好像还有鱼,缸上面好像刻着奇怪的符文。”老胡将看到的东西尽数表述给了陈玉楼。
听完后陈玉楼眉头紧皱,陷入了沉思。
这种景象他好像见过,可似乎因为时间太久远还是他的潜意识不想让他记起,一时半会儿他竟然没想起来,使得他拄着拐杖眉头紧锁。
“小哥,这是什么东西?在这棺材铺小号怎么会藏着这种玩意儿?”胡八一见陈玉楼陷入沉思,便看向林木。
此时的林木下看着怪缸,一会儿又看向湖底。
在他询问的时候,林木忽然一刀插进水里,随后带出了一条怪鱼。
只见怪鱼被长刀穿透了身体也没死投,还在疯狂摆动身体对林木龇牙咧嘴。
忽然间胡八一身体一紧,那一瞬间他发现林木似乎变成了魔鬼。
那鱼龇牙咧嘴的时候,黑暗之中,借着手电的光芒,他好像无意间瞥到林木眼中忽然变成了黑色。-顽!夲-鰰¢颤- \埂^芯/蕞?哙·
因为只是一瞬间,让他感觉自己应该是看错了。
而后那条鱼便一动不动,似乎完全死透了。
林木刀一甩,首接让其甩进了水潭里。
瞬间,水潭沸腾了起来。
只见密密麻麻的鱼从水里疯狂朝三人的方向移动,竟似乎想一跃龙门飞到岸上。
更奇怪的是在那怪缸之中,被淹没的半截缸里似乎也装着很多怪鱼,它们也在疯狂摆动身躯,鱼尾拍打在怪缸上,发出咚咚咚的声响……
“这里怎么会有这个东西?”忽然间,陈玉楼的惊呼声吸引了胡八一的注意,林木念头一动,也被陈玉楼将注意力吸引了过来。
这位老爷子应该要说虫谷的事情了吧?
“老爷子,你知道这是什么东西?”胡八一赶紧回来扶着陈玉楼的手臂问道。
“我想起来了,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应该是滇南那边曾辉煌一时的痋术,你们仔细看看,在那奇怪的大缸上,是不是有很多可供小鱼穿过的小孔?”陈玉楼问道。
林木点点头,“确实有!”
“那就没错了!”陈玉楼道,“痋术也是滇南那边一种邪术,与降头和蛊术齐名,由于失传多年,所以现在很多人只知降头和蛊术,很少有人知道痋术。”
“老爷子,什么是痋术?”听到这个陌生的词语,胡八一也来了兴趣。
“什么是痋术……我也不太清楚,只知道这种邪术跟虫子有关,我只能将我自己知道的跟你们说一下了。”陈玉楼缓缓说道,“我曾带领卸岭力士在滇南行动过,见过类似的怪缸,你们所见的奇怪符文名叫戡魂符,用作缚魂,这口怪缸是装人的。”
“这种痋术,是把活人淹死在缸里,不能是死尸,一定要淹死在缸里才行,然后把缸放进水里,让小鱼从缸上的细孔进入怪缸,让鱼吃淹死的尸体血肉长大,因为冤死之人满含浓浓的怨气,鱼吃了他们的血肉之后就会变得凶恶无比,据说这样的鱼煮成汤后味道鲜美无比,还能延年益寿。”说到最后那句话,陈玉楼嘴角挂上了不屑的嘲讽。
“其实哪有什么延年益寿鲜美无比的汤?其实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