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在我的头上吗?
穆小姐,莫不是忘了这件事?”
穆婉儿闻言,顿时愣在了原地。¢s_o?k~a·n_s_h+u¨./c¨o-m′
她仔细回想,好像...好像陆沉确实说过类似的话!
那她为什么会忘了呢?
电光火石之间,畅春楼内那羞人的一幕幕,潮水般涌上心头。
陆沉这个坏蛋先是装晕,任由她捆绑。
结果却突然间脱困,还被他压在了腿上。
甚至...最后还被他打了屁股,害得自己亵裤都...
一想到这些,穆婉儿的脸颊轰的一下彻底红透了,连耳根都烧得滚烫。
当时都那个情况了,她当然没心思注意别的了!
这个混蛋!他还好意思提!
“你...!”
再次回忆起耻辱经历的羞愤交加之下,她举起粉拳,当即朝着陆沉的胸口捶去。
然而,陆沉只是身子一侧,便轻巧地躲开了她的攻击。
穆婉儿一拳落空,脚下又没站稳,整个人便控制不住地向前倒去。
“啊——!”
陆沉眼疾手快,顺势伸出双臂,将她稳稳地接在了怀里。
那具柔软而充满弹性的身躯撞入怀中,鼻尖传来一阵少女特有的馨香。
穆婉儿又羞又气,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发现陆沉的双臂如同铁钳一般,将她牢牢禁锢。
“你若是想学捆绑,其实我还真会一些手法。不管是龟甲缚,还是...嘶!!”
陆沉刚享受到一半,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扭曲,狠瞪着这女人。
原来,她竟然心中一横,把另一只空着的手朝着陆沉腰间拧了一下,
陆沉疼得倒吸一口凉气,赶紧把这不乖巧的女人从怀里推出去,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你这是在谋害你未来的夫君!”
这句半是威胁、半是调戏的话,让穆婉儿那因报复得逞而升起的些许得意,瞬间再次被羞意淹没。
“谁...谁说你是我夫君了!”
她一边想入非非,一边低着头不敢再看他。
幸福什么的,还是太过直白了...
陆沉则是揉了揉腰部,心中也是一阵无语。
这女人,下手是真不留情面啊。
不过,看她那副又羞又恼,却又彻底乖巧的模样,倒也别有一番风味。
“好了,气也出了,该谈正事了。你拉我过来,还想说什么?”
陆沉整理了一下衣衫,恢复了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穆婉儿也知道,正事要紧。
她强行压下心中的异样,整理了一下思绪,开口道:
“你...你既然有本事,待在这里当个助拳的,未免太大材小用了。
等会儿我会举荐你,让你也参与到这漕运之事中来,如何?”
她的这个想法,几乎是不演了。
就是想明晃晃的让陆沉捞些油水和功劳...
而陆沉会是那种吃女人软饭、靠女人接济的人吗?
所以他刚正不阿地点点头回道:
“好,那就依你...”
咳...
他也想过了,从祁景行这边入局,确实容易被认成黑市这边的手下,难以褪去马甲自己发展。
有了钟韵华之后,祁景行是没资格跟自己平起平坐的,哪怕是短期都不行。
与其等到他日后心态失衡,倒不如现在就另择出路。
以合作关系相处,反而会更好些。
见陆沉同意,穆婉儿傲娇地哼了一声,昂着头转身带着陆沉返回。
陆沉跟在身后,看着她的背影,实在是有些想不通。
这女人,跳着走,不疼吗?
两人就这么一前一后,重新回到了帐篷附近。
此刻,谈判显然已经结束。
钱通依旧是一副乐呵呵的弥勒佛模样,与祁景行相谈甚欢。
而霍东楼,则是阴沉着一张脸,独自坐在一旁喝着酒,眼神不时地扫向钱通和祁景行,全是不耐烦。
穆婉儿歇了好一会,直至自己那儿的坠痛彻底好了。
这才深吸一口气,领着陆沉走上前,对着众人朗声介绍道:
“庄主,各位当家。这位陆公子,是我在外偶然相识的义士。
他身手不凡,为人也仗义。
我瞧着,咱们这漕运之事刚起步,正缺人手,不如就请陆公子负责押船护卫之事,诸位意下如何?”
押...船?
陆沉闻言,心中暗自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