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沉将那头小鹿取了出来,放在手中把玩着。-卡?卡_小,说·网* *免^费`阅.读_
林凝玉看着他那专注的侧脸,看着他手中那巧夺天工的玻璃小鹿,一时间,竟有些痴了。
这个男人,总能带给她一次又一次的惊喜与震撼。
原来,他早就知道丹陵县的机会众多,特意安排人制作好雕刻品。
而这公主,虽然是运气,但更有提前的准备!
林凝玉心中那股名为“臣服”的情绪,愈发浓烈。
“主人...”她鬼使神差地,向前靠了一步,声音变得有些发颤:
“夜...深了。奴家...今晚可以留在这里,伺候主人吗?”
陆沉转过头,看着她那双渴望与顺从的凤眸,并未立刻回答。
他只是将那只玻璃小鹿,重新放回了锦盒之中。
然后,缓缓地吹熄了桌上的蜡烛,把她的臻首往前一按。
“天色已晚,是要早些歇息了。”
......
翌日清晨。
柳望山起了个大早,亲自来到客房院落,准备邀请陆沉,同去段家府邸拜访。
然而,当他走到陆沉的房门前时,却恰好看到,房门“吱呀”一声被从里面推开。
紧接着,林凝玉那丰腴婀娜的身影,从里面走了出来。?x-q^k-s¨w?.\c^o′m′
她虽然已经重新梳理了发髻,换上了一身得体的衣裙。
但那眉梢眼角,却依旧残留着几分欢好过后的慵懒与妩媚。
柳望山是什么人?
他只看了一眼,便瞬间明白了什么。
脸上的表情,先是错愕,随即,又化作了一抹了然的笑。
这陆兄弟...还真是好手段啊。
他与林凝玉倒也接触过,林家这位眼高于顶的女家主,向来是有一股傲气的。
本以为两人同行,是以平级相处...现在看来,这陆兄弟应该是早就给她彻底拿下了。
看来,自己还是小瞧他了。
就在他心中念头飞转之际,陆沉也从房内走了出来。
他神色淡然,仿佛昨夜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朝着柳望山拱了拱手:
“柳家主,早啊。”
“早,早。”柳望山连忙回过神来,脸上堆起笑容,“马车已经备好,陆兄弟,请吧。”
坐上前往段家的马车,车厢内,气氛有些微妙。
柳望山几次想开口,却又不知该从何说起。
最终,他还是决定,先将段家的情况,再与陆沉详细分说一番。\x~x`s-c~m¢s/.?c·o¨m?
“陆兄弟啊,要去这段家,还是得先了解了解他们的。
段家,本也是商贾出身。
只是这些年,启国与北戎战事不断,段家子弟又争气,在军中屡立战功,这才水涨船高,有了今日的地位。
若说以前,他们段家在丹陵四大家族中,只能算是末流。
那现在,隐隐已经有了与首位的架势了。”
他顿了顿,叹了口气,继续说道:
“只是,这军功带来的地位,终究是根基不稳。
段家崛起太快,依附于他们的家族数量不足,底蕴,还是差了些!
如此,也不知是好处、还是坏处啊。”
陆沉闻言,心中思索。
当然是好处啊!
只有无底蕴,才能更好的接受他这玻璃制品,自己的拉锯也更好达成。
若是换了真的什么都不缺的大家族,面对玻璃这种破坏力极强的制品。
他们要是得不到配方,毁了所有知晓玻璃的人、让这东西继续沉寂都很有可能!
陆沉本来有心问问,启国的战事到底如何了、是胜是负。
但...在国内打听战事其实是大忌!
与其引起柳望山的警惕,不如自己跟这段家打好关系,让他们自己说。
而且,陆沉还有一问:
“请问柳家主。难不成,这丹陵县也是以商为主?为何其他三大家族,都是商贾出身?”
柳望山闻言,脸上露出一抹苦涩的笑容:
“陆兄弟,您就别开玩笑了!
这天底下行商的,什么时候能斗得过做官的呀!
什么四大家族,说到底,不过是那些达官贵人手中,会下金蛋的母鸡罢了。
段家之所以特别,也只是因为他们家参军的这一脉,异军突起,这才有了些与官家叫板的底气。
至于这丹陵县真正的官场...那其中的门道,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