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伤。”沈听言突然开口，声音比平时沙哑。

乔安绕回正面，果然看到他胸口有几处较浅的伤口。

她重新挖了一块药膏，指尖轻轻点在他心口的位置。

这个动作让两人同时一僵。沈听言的心跳声清晰可闻，强劲有力，频率却明显快于常人。

乔安的手不自觉地抖了一下，药膏在指尖和他皮肤之间拉出暧昧的银丝。

“这里...也要涂吗？”她小声问，目光不自觉地落在他胸肌上那些闪着微光的龙鳞。

沈听言没有回答，但呼吸明显加重了。乔安鼓起勇气，将药膏抹在伤口上。

这一次，她的手指停留得比必要时间长了那么一秒，恰好感受到他心跳的节奏。

"乔安。"沈听言突然抓住她的手腕，金色的竖瞳紧紧盯着她，“你别勾引我。”

乔安的手僵在半空，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掌心的温度和略微粗糙的茧。

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得能数清对方的睫毛，呼吸交错，空气中弥漫着药草的清香和一丝若有若无的龙族气息。

“我...我只是在上药。”她试图抽回手，却没用什么力气。

沈听言的目光落在她泛红的耳尖上，嘴角微微上扬。

“是吗？那为什么你的手在抖？”

乔安这才发现自己的手指确实在轻微颤抖。

她张口想辩解，车子却突然一个颠簸，让她整个人向前扑去。

"砰！"

乔安的额头撞在沈听言坚硬的胸膛上，双手本能地撑住他的肩膀。

两人现在的姿势暧昧至极，她几乎半趴在他怀里，鼻尖距离他的喉结只有寸许。

"投怀送抱？"沈听言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带着明显的调侃。

乔安手忙脚乱地想爬起来，却被他一把按住后腰："别动，药膏会蹭掉。"

这个理由冠冕堂皇得让人无法反驳。

乔安只能僵硬地维持着这个姿势，感受着他胸膛的温度和肌肉的轮廓。

更糟糕的是，她的嘴唇不小心碰到了他锁骨上方的一处龙鳞，那鳞片竟然微微张开，像是回应一般轻轻刮过她的唇瓣。

"啊！"她像触电一样弹开，后背撞上车厢壁，“对、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