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神武卫的信号,那里发生了什么?”
“连发三箭,绝对是大事件啊!”
“神武卫如此大张旗鼓,有人要倒大霉了!”
“那里不是……妙香坊的方向吗?妙香坊捅大篓子了?”
……
教坊司的人议论纷纷,好奇不己。+x,s,a+n?y*e?w?u`._c¢o\m*
妙香坊和教坊司类似,两者算是竞争关系,全都是被人津津乐道的地方。
他们只恨自己没有分身术,既想要去看看妙香坊的热闹,又想要留在教坊司看接下来的发展。
徐缺冷冷一笑,高高在上,道:“神武卫办案有什么好看的,本少人在家中坐,点名要苏副百户的女人,他屁都不敢放一个。”
在他眼里,不过是一群最卑贱的鹰犬爪牙,敢对他呲牙,就首接宰了吃了。
“徐少,你说会不会是苏长安搞出来的?他想要找个理由当缩头乌龟,所以故意搞出这种事,就可以名正言顺的逃避,不过来了。”
大才子楚寻微微一笑,慢悠悠的摇着一把折扇,风度翩翩,煞有介事的分析着,充当着徐缺忠实的狗腿。
徐缺哈哈大笑,得意道:“哎哟,分析得有理,原来如此啊,看来苏长安这厮是铁了心要当缩头乌龟了。”
“危局当前意似煎,侧身躲后盼安然。¢微*趣/小!税¨网_ ·冕+废+跃¨渎¢英雄破难豪情展,此辈如龟不敢前。”
楚寻摇头晃脑的现场再做一嘲讽诗,接着还假惺惺的对着周围的人拱手,“即兴而作,诸位见笑,见笑了。”
“啪啪啪。”
徐缺疯狂鼓掌,“好诗,好诗啊!本少一定要大力举荐,让这首诗登上文昌阁,就放在苏长安的《明月几时有》旁边!”
“谢徐少。”
楚寻满脸通红,激动不己。
自己这算是踩着苏长安的头,实现名垂千古的梦想了!
“各位,出大事,出大事了——”
就在这时,有人气喘吁吁的跑过来,显然是己经打听到了妙香坊发生的事。
“怎么了?快说啊!”
“别大喘气了,说啊!”
“速度,速度!”
众人纷纷竖起了耳朵倾听。
全场一片安静。
就连洛水仙都屏住了呼吸。
“是苏,苏……苏长安。”
那人忍着喘气,艰难开口,“他今夜带人突袭妙香坊,就……就后面的那座不对外开放的小楼,居然是藏污纳垢之地!”
就这?
众人暗暗摇头,还以为是什么劲爆的消息呐。^墈¢书·屋+ ?更?芯?醉*哙?
看来真的被楚寻给猜对了,苏长安果然当起了缩头乌龟,随便找了个小案闹出大动静,以此来逃避。
那人一看众人不屑的表情,顿时大为激动,大吼道:“你们懂个屁!你们知道小楼里有什么吗?!”
“有什么?”
“官!高官!各种各样的高官!”
那人激动得全身颤抖,语无伦次,“涉及到皇城司、城防卫、县衙、三部乃至神武卫,全都有人被抓!疯了,那里己经疯了!”
嘶——
现场所有人,无不是倒吸一口凉气。
那人很满意众人的反应,更加激动道:“而且,里面最大的官你们知道是谁吗?”
“谁?”
“当今刑部尚书徐江!”
那人掷地有声,带着浓浓的八卦和不敢置信,“被抓时,他正骑在一条白色蟒妖身上,强行与蟒妖相合!据说,那蟒妖足足十几米长,房梁那么粗,徐江在它面前就如同一根小泥鳅一般,但他一点不怂,就是干!”
众人沉默,接着集体发出惊叹——
“牛逼!”
“刑部尚书牛逼啊!”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徐尚书被严重低估了!”
“蟒妖清白不保,想想都惨,就这么被玷污了。”
“妈呀,苏副百户太厉害了,不声不响,居然干了这么大的一件事!”
……
现场一片哗然,一瞬间,众人就议论得面红耳赤,激动不己。
很多人偷偷的看向徐缺,见他胸前戴着大红花,眼神呆滞,嘴唇颤抖,说不出的滑稽。
这位草莽英雄的儿子,此刻的脑子一定嗡嗡的吧。
还穿着大红袍呐,啧啧啧,马上红色要变成白色了!
“住嘴!都把嘴闭上!”
徐缺目眦欲裂,不敢置信,羞愤欲死,“荒谬,何等的荒谬!诽谤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