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炮的炮管打了几发之后,尾部深深地后坐进土坑里。
陈严也不停地装填炮弹,直到把留在这里的炮弹打空,这才罢休。
虽然消灭了大量的敌人,但是陈严等人手中轻武器的作用,却又少的可怜。
战场上就是这样,“小水管”永远都不可以和“大筒子”媲美。
终于打退了阿塔政府军的一个波次进攻,他们的一个整连也差不多扔下一半的尸体。
好歹是有重火力的正规军,这时,陈严又感觉疼痛感直往脑门上撞。
再加上心力交瘁,陈严感觉脑袋一阵一阵的昏昏沉沉。
战场暂时平静下来,其他人正在搜检着倒地的敌人,也不管死活,挨个往脑袋上补枪。
刘红华抱着医疗箱找到陈严,撕开一包止血药粉,一股脑的倒在了他的伤口上。
药粉痧的伤口生疼,陈严忍不住的一皱眉,刘红华又手脚麻利地把一块止血敷料摁上去。
看到陈严疼得额头上大汗淋漓,刘红华抽出一支芬太尼问道:“你需不需要这个?”
其实小剂量的使用,成瘾的可能性比较小,但是陈严立刻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我可不想上瘾。”
打上一针封闭止痛针,疼痛感稍减,刘红华将他的伤口五花大绑起来。
到底不如芬太尼的作用好,陈严活动手臂的时候,还是感觉肩膀皱巴巴的疼。
黄东新顺手把一支香烟塞到他的嘴角,陈严猛嘬两口,这才苦笑着嘟囔:“也算一种麻醉药吧。”
估摸着时间也差不多了,陈严按下送话器呼叫:“清洁工,拆解工作如何?”
对方语气匆忙地回复:“钴核已经被拆下来了,让直—20进场转运吧。”
谢天谢地,终于等到一个好消息,陈严再也不想在这儿耗下去了,这支摩步连只是敌人的先头部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