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快，很快灵妖浑身就沾满了鳞粉，那些鳞粉好像在吸收它的体力。

绝望，杨文从未感觉如此绝望，自己如今手段尽出，但是没有一点办法阻止亡梦。

甚至亡梦没有刻意对付自己，它只是本能攻击那些拦路的生灵罢了。

“请不要伤害大家了！”

一个有些颤抖的女声传来，杨文看去，发现是云晓。

云晓颤抖着伸出自己的手臂，那琉璃珠不断散发出光芒照在亡梦的脸上，她想要安抚失控的亡梦，但是没用。

亡梦只是短暂的停缓了片刻，眼睛短暂清明之后再次陷入狂躁，那些散发危险气息的鳞粉射向云晓。

杨文发力，在鳞粉接触云晓之前拉开了她，然后一把抱起云晓狂奔起来。

云晓成为圣女的时间太短了，实力也太弱了，她没有这个能力安抚严重失控的亡梦。

“不对，我应该可以的，我是圣女啊！”

云晓能感觉到此刻亡梦的痛苦，甚至可以感受到那些历代圣女的痛苦，那些圣女现在也十分痛苦，她们的灵魂被亡梦裹挟，恶意冲击着她们本来就迷茫的意识。

如果她们现在的声音可以被人类的耳朵捕捉，一定会发现这是这个世界上最凄惨的哭嚎。

她们生前不自由被封在这片坟墓里，死后还要成为不能消散的亡魂。

“对不起，我不知道会这样，我不应该想逃跑，逃避自己的责任的，对不起！”

杨文怀里的云晓泪流满面，她没想到亡梦失控会这样，她只是想要自由地在一个小市集里买一点自己喜欢的装饰品，吃一点自己爱吃的东西而已。

仅此而已……

脚下的土地变成死灰的颜色，草木枯萎，亡梦无情收割泽灵族人和它们魂兽的生命。

万物凋零。

“够了！”

一个清脆的声音怒吼起来。

“我说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