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之色,说道:“兄台言重了。吾辈欲除朝中奸佞,还朝堂以清明,诚非易事。然则,天下兴亡,匹夫有责,兄台虽言才疏学浅,然其忠义之心,已胜却庸碌之辈千百倍。吾观兄台言行举止,皆透出一股不凡之气,定非常人。且兄台行走江湖,见多识广,或可为我等清廉之官提供线索,共谋破局之策,此乃大功一件,又何辞之有?”
官员此话说完,目光炯炯,满含期待地望向卖艺者。
卖艺者见状,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暖流,暗自思量:此人言辞恳切,情意拳拳,实乃忠肝义胆之人。我虽是一介草莽,然亦知恩图报,况且此事关乎朝纲安危,社稷存亡,我岂能坐视不理?念及此处,卖艺者神色一凛,正色而言道:“大人高义,小可钦佩之至。既如此,小可愿尽绵薄之力,助大人一臂之力。只是小可平日行走江湖,所识之人多为三教九流,恐难有直接线索。然小可愿以江湖的人脉,暗中探寻,或可有所斩获。”
官员闻其慷慨应允,心中大喜,面上却仍保持着淡然之色,拱手而言道:“兄台高义,吾辈感激不尽。此事若能得兄台相助,定能事半功倍。吾辈虽身居庙堂之高,然朝野局势错综复杂,实有诸多不便之处。兄台行走江湖,见多识广,或能为我等提供意想不到的线索。吾辈愿与兄台携手,共谋破局之策,还朝堂以清明,保殿下的安危。”
旬日之间,二人所探之线索,犹如繁星点点,渐成脉络。
青年官员于府内,灯烛荧荧之下,展卷审阅,悉心梳理,务求每一条线索皆能串联成珠,不遗丝毫疏漏。夜深人静之时,他或蹙眉沉思,或奋笔疾书,将所得之情报,反复推敲,力求真相大白;而那卖艺者,亦是恪尽职守,凭借其江湖阅历,于市井坊间,茶馆酒楼,四处游走,以三寸不烂之舌,套取各方消息,或假意攀谈,或佯装醉酒,于嬉笑怒骂间,探得诸多隐秘。每有所获,便悄然告知官员,二人合作无间,犹如双剑合璧,锋芒毕露。
三天过后,官员于书房之中,审阅卖艺者新探得的线索,忽见一纸条,上书:“黑衣人夜现城东古刹,行踪诡秘。”官员心中一惊,暗忖:古刹乃清净之地,黑衣人深夜至此,必有蹊跷。念及殿下安危,此线索断不可轻易放过。于是,他即刻更衣,怀揣玉佩,悄无声息地离府而出,直奔城东古刹而去。
至城东古刹,时值月黑风高,夜色如墨,万籁俱寂。青年官员悄无声息地潜入城东古刹,但见古刹之内,灯火阑珊,寂静无声,唯有几缕香烟,袅袅升起,飘散于夜色之中,他蹑手蹑脚,穿行于古刹廊庑之间,目光如炬,细察每一处角落,冀望能捕捉到黑衣人的踪迹。忽而,一阵细微的脚步声传入耳中,官员心中一动,急忙循声而去,隐身于一株古松之后,窥视前方。
但见数名黑衣人,身形鬼祟,面容隐匿于斗篷之下,匆匆穿行于古刹庭院之中,似在寻觅着什么。官员心中惊疑不定,暗自思量:此等宵小之辈,深夜潜入古刹,究竟所图为何?莫非与朝中疑案有关?念及殿下安危,他不敢有丝毫懈怠,悄然尾随其后,欲探其究竟。
黑衣人行至一处偏僻禅房前,忽而停下,为首之人低声言道:“此地便是那关键证人藏匿之处,尔等须小心行事,切不可打草惊蛇。”
说到这里,众人点头应允,纷纷散开,将禅房团团围住。
官员见状,心中更是一凛,暗忖:此地果真有蹊跷,须得小心应对,方能不失其机。
他悄无声息地绕至禅房另一侧,贴墙而立,凝神细听,只闻禅房内传来细微声响,似有人在低语。官员心中一动,悄然推窗而入,只见一白衣僧人,面容清癯,正端坐于蒲团之上,闭目诵经,在他的身旁,一黑衣人正俯身低语,似在威胁僧人。官员心中大怒,正欲挺身而出,忽闻僧人言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尔等所为,有违天理,终必自食恶果。”
黑衣人听后僧人所言,面色狰狞,正欲动手,却被僧人身旁的一物所吸引。
官员窥此一幕,心中焦急万分,然亦知此时不宜轻举妄动,恐惊动贼人,反为不利,于是悄然隐于暗处,静观其变。
只见那黑衣人目光如炬,紧盯着僧人身旁之物,面露贪婪之色。官员定睛观之,乃是一古朴玉匣,其上雕龙刻凤,隐隐透出一股不凡之气。黑衣人伸手欲取,僧人却猛然睁开眼,目光如炬,厉声道:“大胆贼子,焉敢觊觎此宝!”
黑衣人冷笑一声,道:“秃驴休要多管闲事,速速将玉匣交出,饶你不死!”
僧人闻语,怒目圆睁,喝道:“呔!尔等宵小之辈,竟敢在佛门清净之地行此苟且之事,今日定叫尔等有来无回!”他二话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