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秋站在义医馆的院中,望着天边初升的晨曦。_天-禧′小_说?蛧· ′埂,新`最′筷·昨夜整理到深夜的资料还摊在案上,信鸽也刚刚送走最后一批情报。她揉了揉眉心,转身走进议事厅,赵铁柱已经等在那里。
“人都到齐了吗?”她问。
“都在外头候着。”赵铁柱答道,“一个个精神抖擞,但眼神里还有点迷茫。”
沈清秋点头:“那就开始吧。”
她走出厅门,十几名年轻医者整齐列队,目光中有期待、有紧张,也有几分不安。这些是她亲自挑选出来的骨干成员,即将分赴各地,去学习交流最新的医学进展。
“你们知道这次任务的意义。”她的声音不急不缓,却带着一股令人安心的力量,“我们推广的新疗法虽已取得成效,但医学不能停滞。我们要做的,不只是治病救人,而是不断进步,让这门技艺真正成为守护百姓健康的长久之策。”
众人听得认真,有人轻轻点头。
“此行并非轻松之事。”沈清秋继续道,“你们要去的地方,有些偏远,有些语言不通,有些医术理念与我们大相径庭。但我相信,你们能虚心求教,带回有用的经验。¨7~8*x,s\w?.+c,o*m,”
她扫视一圈,语气坚定:“记住,我们的目标不是模仿,而是融合创新。回来之后,我们将重新整合新疗法,让它更安全、更有效。”
队伍中有人低声应了声“是”,随即整个队伍都肃然起来。
沈清秋挥手示意他们出发。阳光洒在每个人的肩上,映出一片坚定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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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骁骑马走在山路上,怀里抱着一卷沈清秋亲自写的《诊疗笔记》。他此行的目的地是南疆,听说那里有一位擅长热疗的老医者,用温泉矿石治疗高烧病人效果极快。
一路颠簸,他终于抵达一座依山而建的小村庄。老医者住在半山腰的一间茅屋里,屋前摆着几个木桶,里面盛着温热的泉水。
“你就是义医馆派来的?”老医者打量着他,语气平淡。
“是。”陈骁拱手,“我叫陈骁,奉命前来学习交流。”
老医者点点头,没有多问,只是递给他一把小铲子:“先跟我去挖矿石。”
陈骁愣了一下,接过铲子便跟着去了。他们在山脚处挖出几块泛着微光的黑色石头,老医者解释道:“这是火灵石,遇水生热,能迅速提升病人体温,对寒症尤其有效。~e/z\k!a/n.s`.!c?o?m+”
“但如果病人本身高烧呢?”陈骁试探性地问。
老医者看了他一眼,似乎满意他的提问:“那就要控制剂量和时间,配合草药降温,否则反而伤身。”
陈骁记下要点,随后又观察了几例病例。果然,那些原本高烧不退的病人,在短暂使用热疗后体温下降,精神明显好转。
但他也发现一个问题:这种方法依赖特定矿石,难以大规模复制。
回程前,他向老医者请教如何改良。“或许可以用其他发热材料替代。”老医者沉吟片刻,“比如炭火加水蒸气,也能模拟热疗效果。”
陈骁心中一动,将这个想法记下,准备回去后汇报给沈清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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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另一组人马来到北疆,拜访一位擅长针灸与草药结合的女医者。
这位医者名叫林氏,年近四十,精通经络之学。她为团队展示了如何通过针刺特定穴位来增强药物疗效,并辅以特定草药调理体质。
“你们的新疗法重在药物治疗,”她一边施针一边说道,“但我们这里的人体质偏寒,单靠药物很难见效。必须内外兼修。”
她指着一个躺在榻上的病人:“这个人服用了三天你们的药,但症状未见好转。我昨天为他针灸一次,今天就已经能坐起来了。”
团队成员惊讶之余,也开始尝试记录针灸位置与对应病症的关系。
几天下来,他们不仅学会了基本的针灸手法,还收集了数十个有效的配穴方案。
临别时,林氏将一本手抄的《经络图解》交给他们:“这是我多年的心得,希望对你们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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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义医馆已是半个月后,各路人马陆续归来,脸上带着风尘,眼中却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议事厅内,众人围坐在长桌旁,纷纷讲述自己的所见所闻。
“我在南疆学到的热疗方法虽然效果显着,但资源受限。”陈骁率先开口,“不过老医者建议我们可以尝试用炭火蒸汽代替矿石,我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