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秋锐:“……”
二公子确实很乖,酒疯耍完,立马进入了深度睡眠。,微¨趣-晓·税¨ ~醉′薪\章\结_庚·薪,快?
与此同时,鸿运客栈另一个角落的某个厢房里。
一个全身罩在黑色披风下的身影,在房间不停地来回踱步,万念俱灰:“完了,这下全完了。”
他身旁那只小黑猫口吐人言,毫不留情的添了一把火:【宿主,往好的方面想,叶安皓能闯这么大篓子其实你在这其中出了不少力。】
安肆:“……”
我怎么知道这小子酒品这么差,什么都往外抖搂。
*
这一次叶安皓这次是被颠醒的,醒来时头疼欲裂,唇也有些疼,他使劲敲了敲头才舒服些。
身下的物件还在移动,叶安皓睁开眼晴才发现自己躺在马车的小榻上,而岑秋锐拧着眉坐在他左前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这辆马车跟他之前那辆比差的不是一丁半点,空间小隔音差,小榻上就一块薄薄的毯子,简直能颠到怀疑人生。¢第¨一?墈\书-旺¨ ·冕~沸\跃,黩?
叶安皓全身都不得劲,骨头都要散架了,二公子此时的记忆还残留在吃饭之前,无比硬气,他撑着手坐了起来,不动声色的干咳了两声。
岑秋锐侧头见他醒了,从身侧拿出了一个牛皮水囊,递了过来,“是不是头还疼,喝口水?”
狗男人一点眼力见都没有。
就这么哄人的吗?
我头疼要怎么喝啊。
二公子根本不管头疼为什么不能自己喝水这件事,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没伸手接,矜贵的仰着脑袋,不置可否。
岑秋锐顿了一下,把牛皮水囊打开递到了他的嘴边,“喝吧。”
这还差不多。
叶安皓就着他的手慢吞吞的喝了两口,岑秋锐就不太好受了。
从他的角度看,叶安皓胸口那片肌肤白的晃眼,那浅褐色的一处小巧可爱,随着动作若隐若现,看的他喉头一紧。+衫_叶¨屋* _埂¨欣¢醉?全+
二公子完全没有察觉自己走光了,掀开车帘子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昏暗暗的,只能听见马蹄还有车轱辘声。
这么急吗?凌晨赶路。
腹中空荡荡的,叶安皓感觉肚子有点饿,但想起自己跟岑秋锐还在微妙的冷战中,所以冲着外面问喜鹊有没有吃食。
“二公子,你终于醒啦,这都快过了一天一夜了,可吓坏我了……”喜鹊的声音伴随着两丝惆怅,后面的话叶安皓根本没听清。
断片的记忆重回大脑,一桩桩一幕幕,放电影似的争先恐后涌入脑海,生怕少了哪些细节,被主人遗漏。
叶安皓现在感觉自己就跟个火车头似的,呜呜冒着热气。
救命啊,他都做了些什么!
喝酒就喝酒,瞎亲什么!
这个坏毛病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改掉!!
他无语凝噎,浑身僵硬,恨不得穿回昨天晚上掐死那个犯浑的自己。
呜,狗男主不会觉得自己是在故意占他便宜吧?
一切都是误会,他可以解释的。
叶安皓尴尬的抠着手心,快速的偷瞄了岑秋锐一眼。
不错,岑秋锐正背身在一堆东西中低头翻找些什么,看样子一时半会不会注意到他的异样。
二公子迅速头脑风暴了一番,打定主意头铁一回,两秒钟制定好作战计划。
只要岑秋锐不提,自己就可以假装什么都不记得,当作无事发生。
要是岑秋锐硬要提,他又没有证据,只要自己咬死不承认,一样可以逍遥法外。
人的潜能是被逼出来了,不要脸可以完胜。
只是二公子完全忘了一个事实,跟狗男主比不要脸,他从来没赢过。
叶安皓缓缓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下意识的打理仪容仪表,争取先来个气势上的取胜。
结果,他一低头,刚建立起的一切信念都轰然倒塌,瞬间被瓦解。
这是什么魔幻事件?
来个人告诉他,为什么他的衣领开叉到了肚脐眼??
难道他刚刚就是以这幅模样……
叶安皓尴尬癌都快犯了,恨不能当即从马车上跳下去。
也好过面对着史诗级的社死画面!
只不过当他掀帘车帘,意识到当前的行驶速度时,莫名咽了口口水。
老话说的还是挺有道理的,好死不如赖活着。
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