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岑秋锐脸色更臭了,抓着叶安皓的手咬牙切齿,“你还见过多少人?”
什么啊。+8`6*z?h_o′n¨g·.-c!o*m,
这话怎么听起来怪怪的。
年龄这个东西还要怎么见吗?
“不吃拉到。”叶安皓被他莫名其妙的甩脸色,也有些无语,“你本来就小啊,还不让人说实话是吧?”
生气了。
“别人先不说,安肆和苏维扬随便哪个都比你大一截好吗?”他撇过头冷哼,语气娇纵,“怎么了,现在我连朋友都不能见了是吗?岑秋锐你也太独断了,我就爱跟他们玩……”
只不过话还没说完,二公子就瞠目了。
再一次被现实的狗血打倒在地。
只见桌子上,他特意叮嘱的那份特大碗长寿面,被摆放在角落里。
经过时间的磋磨,汤水干涸,已经坨成了一团面疙瘩。
毫不起眼。
而桌上的其他的位置,清一色的被猪腰子、鹿茸等一系列补肾壮阳的东西摆满。·x!j?w/x`s.w!./c\o.m`
那当中最大且有汤的,竟赫然是一整份羊鞭汤。
那玩意儿还是整根的那种,旁边还写着“吃啥补啥”四个大字。
叶安皓:“……”
回想到自己刚才的胡言乱语,叶安皓两眼一抹黑。
“果然是我平日里太纵着你了,这种事也能乱说。”岑秋锐脸色阴郁,冷笑了一声,也不怜香惜玉了,伸手便扯他的腰带,“既然阿皓这么喜欢玩,满足不了倒是我的不是了。”
“误会误会,我说的小是年龄!你年龄最小!不是那个意思……”感受到身上微微一凉,叶安皓颤巍巍的捂住自己光溜溜的胸口想跑,却被岑秋锐牢牢的把住了命门。
二公子欲哭无泪,“你最大,天下第一大行不行啊,我真的饿啊……”
“不行。”岑秋锐眸色幽深,打定主意要给他一个教训,“已经晚了。′微^趣,晓?税′ \已-发?布`蕞!欣-漳\結-”
……
这一折腾就是半夜。
叶安皓泄了两次,脑子还处于缺氧状态,几乎丧失了大部分的思考能力。
困得不行,却又饿的睡不着。
他把被子捂在头上,在床上扭成了麻花,试图通过闷头把刚刚那段羞耻的记忆删除。
结果,才一盏茶功夫,记忆没删除差点儿把自己闷死,最后只能认命的躺在床上摊煎饼。
呜,真是一步错步步错。
这操蛋的人生。
岑秋锐不由失笑,把人又揽在怀里亲了亲,意有所指:“阿皓可还满意?”
听他竟然还追问,叶安皓气的咬牙切齿,嘴极硬,“满意个屁!”
“哦?阿皓方才的求饶原来是装的吗?”岑秋锐嘴角含着笑,伸手将他垂落在胸前的发丝一缕缕拨到脑后,“还是说想与我多做一些夫夫之间的事……”
他挑眉,笑的更愉悦了,“阿皓还真是腼腆又可爱,这种事直说便是,我也是欢喜的。”
腼腆又可爱的二公子面无表情的抬腿,踹了面前的人一脚,“滚蛋,你还要不要脸!”
岑秋锐一脸无辜,“闺中情趣要脸做甚……”他往前倾身,在叶安皓颈间撩拨,“有阿皓便足。”
“说的也对。”叶安皓彻底被精虫上脑的狗男人打败,凉凉的补充了一句,“等我饿死了,你就抱着我的尸体足去吧。”
二公子凭一举之力,打破了空气中仅存的暧昧。
岑秋锐:“……”
他极轻极轻的抚了一下叶安皓的头,而后便起身出了雅间。
不多时,便端了一碗热腾腾的面条进来,“只有这个了,阿皓将就一下。”
叶安皓饥肠辘辘,面条的香味扑面而来,给他肚子里的馋虫勾出了十成十。
但在岑秋锐动筷的时候,他还是忍饿叫了停,“唉,等等。”
起身噔噔噔,从床边的架子上取下一盏烛台,摆在岑秋锐面前,“先许个愿吧。”
岑秋锐微微一楞,不明所以,“许愿?”
“嗯嗯。”叶安皓连连点头,眼神明澈而纯净,“我听别人说,过生辰的时候吹蜡烛许愿,就能愿望成真,岑秋锐,你也许一个吧。”
寂静的深夜,更夫敲打梆子巡夜的声音由远及近。
“还愣着干嘛,快闭上眼睛啊。”叶安皓以为到了子时,有点着急的催促道:“许完愿要记得吹蜡烛,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