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再说要唱起来了。!1+3¨y?u?e*d*u_.`c+o¢m!”真以为她会说,没想到是给他背《祝寿歌》的歌词。
他们终于回到温暖的大厅里,等得心都快碎掉的Jeffery立马迎上来嘘寒问暖,“怎么走了这么久?”
庄又楷抖了抖伞上的雪水,“南方人没看过雪,稀奇,非要玩够才行。”
说得好像你不是南方人。赵蔓枝想着,皱了皱鼻头,没说话。
毕竟这一趟雪地行已经耗费她太多能量了,再多说一个字都觉得脱力。
人体在极端环境会分泌肾上腺素,以免大脑觉得太过痛苦。一旦回到正常状态,后劲就慢慢涌上来,变得疲乏不堪。
Jeffery递了杯热姜茶过来,“那也不行啊,好歹多穿点。你不会把我今天讲的话当真了吧?讲笑啫!不好随便学的。你赶快把这喝了,再回去泡热水澡。”
然后又对庄又楷说,“你也是。”
被训的人捏着鼻子把姜茶灌下去,杯子放回托盘里,“Jeffery你而家讲嘢咁嘥气嘅。¢墈_书\屋* ·追`蕞,歆,章_結¨”
听惯他讲国语,偶尔说起白话,有种家人般的亲昵。
赵蔓枝无声笑笑,喝了姜茶还了伞,才被放回楼上去休息。
她没告诉庄又楷,年年如今日、岁岁似今朝后半句,其实是“朝朝暮暮人依旧”。
这个愿望听上去太贪心了。
那就退而求其次,希望能一起过明年的生日吧。
第48章 chapter48这么娇气。
雪下了一天才停,连着几天也没化的意思,整座城市银装素裹,显得更为肃穆。
深夜的建国门内大街仍未入眠,名流贵客的豪车,一辆辆从寰业酒店鱼贯驶出。
今天,这里才办完一场规模极高的酒店行业酒会,非等闲人士不可入内。沈杭前两天听赵蔓枝提过一嘴,还笑说,这才是真正的往来无白丁。*5*k?a_n+s¨h¢u~.^c?o^m~
才送别最后一位重要嘉宾乘上接驳车离开,赵蔓枝没有任何征兆地身子一歪,朝侧边倒下去,幸好正被Jeffery扶住。
庄又楷搭了把手,拉她站直些,问,“怎么回事?”
“好像是有点醉了。”Jeffery的手放哪都不合适,看庄又楷接过她,就赶快收回来,“撑到最后一刻,也算是极限了。”
“光喝红酒有什么好醉的,况且不是叫你帮她挡一下?”
Jeffery轻轻舔了下唇,这事怎么说来比较好?
半个钟前,一切都按庄又楷的吩咐进行着,Mandy不胜酒力,他能挡则挡。她也很乖,微笑、倾听,恰如其分地示弱,旁人知她是庄先生身边的人,也不好勉强。
直到酒会的后半程,赵蔓枝忽然问他,“茅台到底是什么味儿?我从小好奇到大。”
这款国酒的传说简直神乎其神,带动身价一路水涨船高,但只要不是自己喝过,别人再怎么描述,也猜不出这个味道。
可她毕竟不能自己买一瓶来尝,平时在沪、港的酒会也多喝洋酒,这次见酒会备有茅台,便有些蠢蠢欲动。
Jeffery叮咛,“阿楷说了你酒量不好,白酒度数高,很容易倒的。”
“就一口!”赵蔓枝跟他打商量,“一口也醉不到哪里去,更何况还有boss在呢。”
于是就有了眼前的情景。
庄又楷听他讲完,提不起半点怪罪的兴致。说到底,是赵蔓枝仗着自己狐假虎威,Jeffery又能怎么办?
倒是怀里这位,对自己那可怜的酒量没有数,敢直接喝五十三度的白酒。
“胆子真够大的。”庄又楷说着,挽过赵蔓枝膝下,将她打横抱起,“她房卡呢?”
“这!”醉得神智不清的某人听力倒是不俗,“包里。”
“……”庄又楷睇了她一眼,“你自己拿好,拿得了吗?”
赵蔓枝很用力地点点头,“嗯!”
Jeffery帮忙把房卡找出来塞到她手里,赵蔓枝双手捏着摁在心口,一副保证完成护送任务的姿态。
“我送她回去,你不用管了。”
“好。对了,需不需要……”
刚走出几步的庄又楷停下来,“什么?”
“没什么。”
Jeffery操心惯了,想多句嘴问要不要准备安全措施。但转念一想,毕竟庄又楷和庄又霖不一样,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