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美人在录取方面相当傲娇,这几年中国学生卷出天际,学校、绩点、语言成绩都勇创新高,必须交出更优秀的文书,才好脱颖而出。?精-武+晓*说¨网\ ·追!嶵′欣_章*劫,赵蔓枝是做事要做到极致的人,一份文件来来回回看了数次还不满意,想留着等庄又楷回来,让他参谋参谋。
本以为那三杯咖啡喝下去能决战到天明,但不知是不是用眼过度,赵蔓枝很早生出困意,十一点不到就睡下了。
只是睡得并不安稳。
不知几点,她隐隐约约感觉一只大掌揽过腰腹,下一秒就陷进温热的怀抱中。
久违的辛辣木质香提醒她,这是她日思夜想的爱人。
还不及睁眼,赵蔓枝就翻身埋进他颈窝。这时候才发现,庄又楷的指尖好凉,隔着丝质睡裙,依旧能感受到凉意。
“你回来了?”
“我回来了。”
她微微仰首,额头触到他的下颌,能感受到细密的胡茬。.如!雯′惘` !耕!鑫-醉·全!庄又楷讲究,向来把胡子刮得很干净,因此她蹙着眉蹭了两下,问,“行程很赶吗?”
“还好。”他的声音有点哑,像是累极了,“让我抱会儿,等一下再去洗澡。”
还以为她是嫌弃自己身上的味道。
早听Jeffery说,这两天boss很忙,一周的工作压缩到四十八小时,又坐着十几个小时的飞机赶回来,体力早已透支。
赵蔓枝只是心疼他,但又不知道如何安抚,最后在月色中寻找他的唇,烙下一个蜻蜓点水的吻,“不要紧,先睡吧。”
他也回吻,“晚安。”
“晚安。”
……
五分钟后,他捏着女生小巧的下巴,垂眼看着她红润的唇,“说好的晚安?”
“我……”太久不见,又出了这样的事情,赵蔓枝实在很想他,于是等他呼吸渐渐匀缓后,偷偷吻了一下。+飕¢飕_小¨税,惘* \已\发*布*罪.新^璋¢劫·
好吧,不止一下。
本来是轻吻,后来她像只小猫一样,伸出舌头舔舐着他的唇,再后来他以十倍、百倍的力度吻回来,就变成了现在这样。
“赵蔓枝,你故意的?”他说着,指腹碾过她饱满的下唇,如同亵玩一件宝物。
柔软的发丝、灼热的呼吸、若有若无的体香……她似乎不太了解自己的魅力。
始作俑者眨了眨眼,纤长的睫毛扫过他的脸,挠痒痒似的撩拨着他,却还是十足无辜的姿态,“你不喜欢?”
“不。”庄又楷将她揉进怀中,贴在耳边低语,“bb,我这两天腰不太好。”
“……”她挣扎着要蹬开他,“谁跟你说那个!”
虽然确实小别胜新婚,但她也不至于色令智昏到这个地步。
只是庄又楷确实……
她抬眼,仔仔细细地用眼睛描摹他的模样。眉骨高,眼窝深陷,但又不似纯种白人那般起伏崎岖,东方血统让他的面部线条更趋柔和,只是骨相立体,不笑时相当冷峻,笑起来又令人着迷。
目光是不含情。欲的爱抚,赵蔓枝不知道,就这样静静地对视,也足以让他动情。
庄又楷喉头滚了滚,双手扶着她的腰,托至自己身上。
他的身形练得很好,腰腹肌肉紧实而有力,与她腿根的丰满柔软形成鲜明对比。赵蔓枝不习惯这样居高临下地看他,扭动着腰肢想要下去。
毕竟这样坐着实在难为情。
庄又楷靠着云一样软的垫子,单臂枕在脑后,牵起唇角看她,“其实你在上面也不错。”
“我不会……”
“试试看。”
在赵蔓枝眼里,庄又楷不爱服输,极少示弱,所以她没想过这是不是他的托词,担心起伤势,“你的腰……真的很疼吗?”
女生水一样的眼中蓄满紧张,像打捞起一池月色,浸透在其中。他终究不忍心,捧着她皱巴巴的小脸,轻轻地吻,“傻女,冇乜嘢事,我都几好。”
如果他也无能为力,又该怎么护好她。
……
夜深人静,月影茕茕。赵蔓枝披衣起身,皮肤上还有黏腻的汗意。
庄又楷有洁癖,很难忍受如此狼狈地睡去,可大概因为受伤,又或许是体能真的到了极限,现在睡得很熟,精悍的身形平缓起伏着。
尽管后来,他好像忘了还在腰疼这件事,身体力行地证实了自己的耐力。赵蔓枝筋疲力尽之余还在担心,如果腰不舒服还这样折腾,到底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