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有人评论:黄处,有情况?
喻母回复:老熟人,瞧不上我们这种小门小户,改攀高枝了【微笑】。,暁\税/宅′ \哽+辛.最*快+
光是看文字都能脑补出她那尖酸刻薄的模样来。
赵蔓枝深吸口气,“他们家也就只有这点本事了,比起喻寒松做的那些事,都算不了什么,别看了。”
“妈妈是觉得过分,明明你们俩分开是她儿子做错了事,还要造你的谣!”
“嘴长在人家身上,我也管不住。没关系,要是他们敢闹大,我也不怕的,喻寒松给我打电话都有录音,要真鱼死网破,他比我更怕身败名裂。”
开始她对这件事有些阴影,一直没敢跟家里人讲,是有天不小心说漏了嘴,爸妈才知道那天她和喻寒松并不是推搡打架那么简单,平心静气了大半辈子的赵之武,差点就想提着手术刀找上喻家。
赵蔓枝也是经过这件事才知道,老赵还能如此血气方刚。!0*0-暁?税\蛧¨ +首¢发^
“囡囡,你到底是女孩子,这种事情闹大了名声吃亏,他家估计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才……”
赵蔓枝把头发往后捋,“都二十一世纪了,怕什么呀?他强。奸未遂,我是受害者,怎么着我都有理。”
“你说什么?”身后传来冷冷话音,赵蔓枝浑身打了个激灵。
忘了家里还有个男人了。
偏偏丁清姿还问,“谁说话呀,小庄吗?”
赵蔓枝抬眼一看,还小庄呢,现在这位庄先生,怒气能掀起一场海啸。
“好了妈,我回头跟你聊,挂了。”
说完,她就把手机随手扔到沙发里,走过去环住庄又楷的腰。
好结实的手感,如果不是因为怒火肌肉紧绷着,就更好摸了。
“赵蔓枝,你不是跟我说,他只是推了你一把么?”
他的声音和鼻息裹挟着愠恼,席卷过她的头顶。?2`8_l\u`._n`e′t¢赵蔓枝不敢抬头,生怕一对上他的眼神,就连好好讲话都不会了,吞吐着,好半天才讲,“确实也推了一把……”
“那你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他抬起赵蔓枝小巧的下颌,话音放柔,“昨天还要求我不能对你隐瞒,今天就打算报喜不报忧,只许州官放火是吗?”
“我……”
她知道,只要开了口,庄又楷势必会让喻家付出该有的代价,但她不想借他的势,事情到此为止,是最好的结果。
只是现在他已经知道,再瞒也瞒不住了,还无端造成彼此误会。
赵蔓枝眼一闭心一横,把那天的真实情况讲了一遍,全程不敢对上庄又楷的目光。
他动起气来是真的骇人,连她都要忌惮三分。
只记得他靠着单人椅听她说话,一边听,一边忍着气,走了以后赵蔓枝才发现,刚刚他手搭过的地方,已然烙上一个极深的手印。
她不知道庄又楷要做什么。
甚至这件事庄又楷也不想告诉她,就算她假装生气不许他保守秘密,他也死活不松口。
对她而言,少知道一点,就少一分风险。
直到有一天,喻寒松久违地找上门来,她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开始听到前台说喻先生找时她回绝了,但想到这件事估计跟庄又楷有关,即便对喻寒松那张脸厌恶至极,还是在公司外的咖啡店见了他一面。
不过几个月不见,他变得十分憔悴,甚至连胡子都没有刮干净,略显苍白的皮肤上蓄起一片隐约的乌青。
赵蔓枝开门见山,“什么事?”
“蔓蔓,不,赵蔓枝,求你帮帮我,要怎么给你道歉都可以,这次一定得帮我一把。”喻寒松声音沙哑着,一听就知道,起码好几夜未得好眠,“我爸妈被举报了,事情闹得很大,什么关系都走不动,听说要从省里抽调人来检查,我觉得是他干的。”
原来庄又楷这段时间忙得不见人影,是在准备举报材料吗?
她垂眼,瞥见他手上的劳力士腕表,又想起之前他求婚准备的戒指,以及恋爱期间的礼物,忽然庆幸,要不是他妈斤斤计较,她搞不好还因为收取了赃款购买的礼物,要被传回去谈话。
沉思半晌,赵蔓枝冷笑一声,“如果是清白的,为什么要怕举报?要是没有确凿证据和事实,怎么可能立案调查?”
甚至在这个关头还想着找关系解决问题,别人怕是避之不及,怎么还敢当出头鸟,真不知该说他天真,还是该说他蠢。
喻寒松还在那“可是”,赵